句话后,马上就会翻脸。
可魏哲不是寻常人,他历来都是异于常人的“傻子”。
于是,只见他习惯性的挠了挠头。
然后平静道:“魏员外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是你生的不假,但是你可没把我当人看,在你眼里,我可能连畜生都不如。
即便是这样,我还在当时魏家困难的时候,给你挣了一千两不是?你就算养他百十头畜生,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。”
讲到这。
魏哲停下来扫视周遭魏家的下人们。
“你们来得晚,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,十多年前我还在魏家的时候,表面风光的魏员外,其实家里穷得差点都揭不开锅了。”
此话一出。
众人顿时一阵哗然。
唯有年龄最长的安叔,没有露出惊讶之色。
他的脸上,只有一股浓浓的担忧和无奈。
“小瘪三,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!”
说话的是一位妇人。
穿着打扮光鲜亮丽。
只是怎么都遮不住那日渐走样的臃肿身材。
她恶狠狠的瞪着魏哲,仿佛要把后者生吃了一般。
“夫人,别急,我今个就要看看,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!”魏出海摆手道。
原来,对魏哲破口大骂的,竟然是他的生母王欢凤。
面对那曾经短暂养育过自己的生母。
魏哲轻轻叹了口气。
不过,这股惆怅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。
数息过后。
魏哲娓娓道来。
“我五岁那年,魏员外走了一趟不该走的镖,这趟镖,与以往的任何一趟镖都不同,因为这趟镖,真的会掉脑袋!”
听闻此言。
众人立马紧张起来。
纷纷将目光落在了魏哲的脸上。
“那年子,舒阳郡出现了一个叫白脸的江阳大道,相信这件事你们也有所耳闻。”
众人沉默,表情凝重。
魏哲继续道:“偷盗、杀人、拐卖人口等等,白脸将整个舒阳郡搅得天翻地覆,舒阳知府卞大人恨不得生啖其肉,他命人没日没夜的抓捕白脸,可是始终没有收获,你们知道为什么吗?”
众人闻言一脸茫然。
魏出海则不屑的冷笑着。
魏哲忽地伸手指向了王欢凤。
“因为那段时间,白脸一直在王夫人的房间里!那时候,她刚生下魏柳,还在坐月子,而白脸,则躲在她的床上,吃喝拉撒都靠尊贵的王夫人来伺候!”
“啊??”
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疑。
他们不敢看王欢凤,只敢用余光偷瞥。
王欢凤铁青着脸。
她扯了扯魏出海的袖子:“当真要让他说出来?”
魏出海冷哼一声:“怕什么,如今这舒阳郡上上下下,谁没捞过我的好处?”
见对方如此不要脸。
魏哲咬了咬牙,继续道:“魏员外之所以让白脸躲在自己家里,是因为他接了白脸的一趟镖,这趟镖,便是白脸本人。”
说着,魏哲伸出五个手指:“五千两,五千两可以买很多人的命,当然也包括白脸自己的。”
魏哲将目光落在魏出海的脸上。
“杀人放火金腰带,白脸很有钱,有钱到让魏员外都要跟他拜把子,有钱到让魏员外都忘记了这事一旦走漏风声,绝对是要掉脑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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