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顾后,不能团结一心,早晚要被他们各个击破,届时悔之晚矣!”
“哈哈……”沙神童子哈哈大笑:“法王若是担心这些,自可前往婆娑世界避世。
以法王修为,我师尊必定扫榻相迎,且我亦是不信能再出一个长眉真人这般的人物,一人一剑打穿婆娑世界,法王若去了,当是性命无忧,只是法王愿意吗?”
“这……若非无可奈何,谁愿寄人篱下,道友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沙神童子收起笑容:“法王说得是,可是法王既想得逍遥,又不愿受制峨嵋,那便更应该远离谷辰等人。
若要我说,当学学那五台计彬。”
轩辕法王思量片刻,道:“立牌坊?”
“正是,那计彬费尽心机清理门户,又请来众玄门见证,所求便是‘名门’二字。
我等修魔之人,行功常需要祭品,杀生皆是家常便事。
更因行事逍遥,不待见那些虚假名声。
可是我等不在意,天生便落了下乘。
那峨嵋打着天道的幌子,将我等修魔之人当作功德,动则打杀,按理说也是我等咎由自取。
这般正邪之分,宿命之势,若想破局,当不在力敌,而是智取。
否则无论如何挣扎,皆是徒劳无功。”
“道友是想再开新府,重立名声?”
沙神童子苦笑一番:“此事谈何容易,便是我等有此意,那峨嵋能同意?
便是同意了,我等不一样要向峨嵋卑躬屈膝。
再者我若改立门帜,不等峨嵋出手,我师尊便不会放过我,如何敢有此想。”
“那道友是何意?”
沙神童子深吸一口气,道:“昔年混元祖师在世之时,他为出头鸟,凡事与峨嵋不对付,当时我等躲在幕后,是何等逍遥。
可自混元祖师一死,天下风云突变,再也无人愿意站上前头。
之前我一直暗中相助许飞娘,但有所求,无一不从。
本想再扶一位混元祖师起来,替我等站于前头应劫。
不想她如今却如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,真是令人费解。
如今若想让峨嵋转过剑锋,只有再给峨嵋立上一位强敌才成。”
轩辕法王一听,当即想到一人。
“计彬?”
沙神童子颔首:“正有此意,此人横空出世,功力不凡,手段也毒,且胸中谋略尚可。
加之其修为精进之快,令人咂舌。
之前他算计峨嵋不成,反受其辱,险些丧命,一夜间年少白了头,众人皆嘲笑他为银发神君,我不信他心中没有怨恨。
如此之人,正是顶前头的不二人选。
当初哈哈老祖曾飞信一封,约我一同出手。
哎!可惜!
当时我看不上计彬,不曾助上一手,甚是遗憾。
否则如今他定是被我等绑在一条船上,指哪打哪?
前些日子,我还请晓月出面,邀他一同赴会。
本想落下面子,奉他为上宾,好好吹捧一番,修些关系。
再用言语激他与峨嵋相斗,他却是来都不来。
我空有一腹分化之计,却是无人可说。”
言罢,沙神童子苦笑起来。
听到此处,轩辕法王终于知晓沙神童子心中谋划。
却是想先撇清自身与谷辰等人干系,再推出计彬,让五台与峨嵋争锋,重回当年玄门内耗模样。
自己等人则可以继续躲在幕后,坐山观虎斗。
可是……
“计是好计,只是那计彬愿意接招吗?
我听闻此人善于心计,且行事颇为克制,杀生之前也如峨嵋那般高喊正义名号,进退有度,全不似混元祖师那般意气用事之人。
道友若是想用言语激他与峨嵋相斗,怕是有些一厢情愿了。”
沙神童子抚额:“法王说得是理,若要让他如我等所愿与峨嵋拼斗,当不能直接从计彬下手。”
“道友之意,可是要从他身边之人入手?”
“确有此意!”
“愿闻其详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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