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想好去留了。”
元皓一听,登时急了。
“师傅误会,我亦是五台弟子,如何也会以五台利益为上,怎会因这事就弃山门?
且这事于我看来,实属再平常不过。
想当初,我父亲与易家起矛盾,大方真人为还他欠易家的恩情,无端插手两家之事,更是打上铜椰岛要人。
本是一件小事,硬生转演成意气之争,看似对错之分,实为以实力决高下。
师傅常说,仙家历来实力为尊,我是深有体会。
我深知父亲这些年虽功力日深,可却不见得是大方真人对手。
我担心父亲吃亏,本想请师傅出手。
只是见师傅有意交好大方真人,不想师傅为难,这才不敢相请。
只能不顾父亲反对,委曲求全,替父认错,这才平息此事。
此事虽平,可我心中却久不能平,更生了怨念。
一怨师傅不帮徒儿出头。
二怨自己本事低微,不能为父出头。
如今看来,才知师傅难处,想来当初师傅定是陷在自责之中,不可自拔。
不过师傅大可不必如此,为了实力,用些手段本无可厚非。
加之师傅也说了,这道书本无指名传人,那便是无主之物,师傅取了也不坏规矩。
何况我等已经做了补偿,无论是神丹还是灵符,俱是无上珍品,想来应也够补偿大方真人了。
若是如此,大方真人还来坏事,大家只以本事论个高下,就如我先前委屈求和一般。
想来以师傅本事,那大方真人定不是对手。
只是我忽然想到,若是师傅布道首日,大方真人便前来寻事,那定会吓走许多人,也定会坏了传道事宜。
方才我陷苦思也是因此。
不过我却想到了个法子,应是能破开此局。”
计彬听后不禁松了一口气,又是一个瞎担心。
不过计彬也有些后悔,当初未曾出手帮元皓,这事显然对他伤害很大。
可元皓不但不曾怪他,反而与裘芷仙一般,用行动来表达对他的支持,还想好了法子。
那法子不用说,计彬也猜到了。
“可是让你父亲出手,借着先前易家一事发难,约大方真人一战,从而支开大方真人?”
元皓听后先是一惊,接着又是一副了然的模样。
“却是我自作聪明了,师傅向来多算,步步为营,如何会想不到此事。”
计彬笑了笑:“为师当然也想过这事,且与你所想不谋而合。
本想着今日事毕,便走一趟铜椰岛寻你父亲说说这事,请他帮忙。
只是想着先前袖手旁观,如今又有所求,当真难受。”
“师傅说得何话,本是事出有因,师傅不必记在心上,亦是不必亲至。
此事我去与父亲说便可,想来他也定是同意,正好也出口郁气。”
计彬摇头道:“不,这事为师要亲去。
一来向你父亲致歉,当初他有难处,我却袖手旁观,实不应该。
二来这事内里也颇有讲究,若是可行,我还是想你父亲能胜过大方真人。
这样不仅能出口气,说不得还能令大方真人闭关进修,一举两得。”
元皓听了大喜:“还是师傅想得周到,如今事毕,不如现在便去我父亲那里。”
计彬再摇头道:“此事不急,今日见你们都支持为师,为师很欣慰,但也很自责。
为师以他人之法,成己之道,实话说来确不厚道,亦是给你们做了错误示范。
可为师当真不想你们学去,希望你们莫要学为师,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裘芷仙点点头道:“我等自是记下师叔所说,师叔勿用担心。
只是师叔,我忽然想起一事,这大师姐一向嫉恶如仇,若是她知了此事,说不得接受不了,届时就麻烦了。”
听了这话,计彬仰起头望着天空,锁着眉头,喃喃自语道:
“廉红药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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