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光,明显有修为在身。
又加专为小孩算命,见有人来算命便要小孩生辰八字,此等行径却与听闻一般无二,两人当时便认定他是那掳小孩的妖人。
廉红药见找着妖人,横眉竖起,就要走出暗处将那妖人擒住。
吴文琪一见红药要动手,赶忙拉住了她。
廉红药不解:“姐姐为何阻我?”
吴文琪拉着廉红药的手,坚决不让她出去,轻声说道:
“妹妹勿急,正所谓捉人捉赃,我等亦只是怀疑,并无证据,若是这般出去,便是捉了他,又能如何?”
“一看便知他就是那个妖道,捉住他,好好拷问一番,不信他不说出小孩下落。”
吴文琪摇头道:“妹妹不可如此,这天下多有屈打成招造成冤案之事,故有宁可放过真犯人,也不能冤枉无辜之人的说法。
且他若真是冤枉的,我等该如何是好?
便算他真就是那妖人,他若是咬牙不招,我等又该如何是好?”
廉红药虽说鲁莽,但也是讲道理的,一听吴文琪说得在理,自是也听进去了。
只是担心小孩安危,可又脑袋空空,不知该如何是好,一时心急如焚。
于是焦急问道:“那姐姐,我们该如何?”
吴文琪看出廉红药着急,安慰道:“妹妹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我等既无神算,又无证据,不可冲动行事。
只悄悄跟在其身后,待他自己露出马脚,届时再以雷霆手段斩之,方是上策。”
廉红药担心小孩安危,怕时间久了小孩都没命了,心中不愿等待。
可吴文琪所说句句在理,她又不得不听,一时心中乱作一团。
这时她念起计彬的好,先前她总觉得计彬行事婆婆妈妈,一件小事非要折腾来折腾去,行事一点也不果决。
如今她自己遇上事了,才晓得计彬厉害。
“想来师叔定是晓得事情来龙去脉,胸有成竹,知晓如何处置。
这才步步为营,不慌不忙地与他人周旋。
可笑自己还嘲笑他婆娘,当真无知至极。
若是师叔此时在这,定能一眼瞧出这人来历,也能算出小孩是否安好,又身在何处。
倾刻间便能想好对策,既除了妖人,又救出小孩。
那如自己这般,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转!”
想到这,廉红药不禁出了神。
这时,吴文琪叫醒了她。
“妹妹,那人动了,我们跟上去。”
廉红药一看,果真如此,顿时来了精神,两人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。
只是让她俩没想到的是,这一跟就是好几天过去了。
那个算命先生只是在城中乱转,不停的换地方算命,除此之外,并无其他异处。
想着生意不好,不停换地方,也是人之常情。
两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,颇有些心灰意冷。
又想着平白浪费几日时间,更是心痛万分。
正当她们将要放弃之时,算命摊子来了一个衣着不凡的男子,带着一对童男女找那人算命。
那人一见两小孩八字,登时眼冒精光,草草为一对童男女算了命,便送走几人。
送走几人之后,他也急忙收了摊,一路悄悄地跟着那名衣着不凡的男子。
廉红药两人见了,如何不知这算命先生要动手了。
若是猜得不错,他定是想看看那名男子的落脚处,好深夜盗取小孩。
两人终觉皇天不负苦心人,相视一笑,也悄悄地跟了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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