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杨鲤,自计彬离去后,他见计彬留下的白阳图解,不禁苦笑。
“计真人何至于此!我杨鲤在计真人眼中,难不成只是市井小人?”
“唉!”
杨鲤将白阳图解收好,准备下次见了,再还回去。
匆匆收拾了些物品,便要出发崂山。
临行前,担心师傅回来寻不着他,又留下一封书信,说明去处。
又细想一番无有疏漏之处,这才出发。
刚行不久,便遇三人,各自骑着一座虎头大鲸于海中遨游。
为首一人,身着短袖,生相粗犷,正是南海散仙骑鲸客李流谦。
另两人是他的徒弟,勾显、崔树。
几人自拜师起便相识交好,往来极密,时常笑谑,无话不谈。
骑鲸客亦是看见杨鲤,脸上不禁一喜,高声喊道:“杨师侄,这里!”
杨鲤按下剑光,落在大鲸背上,作礼道:“侄儿杨鲤,见过李师叔。”
骑鲸客摆手道:“师侄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,太过生分,我不喜,以后莫要如此!”
“是,师叔!”
“对了!且问你,这是要去哪?你师傅走前,可是交代你守好山门的!”
杨鲤心中苦楚,既不愿骗骑鲸客,又知不能实情相告。
否则以李师叔与师傅的交情,必定是要介入,届时自己在众人面前,满口谎言,就不好收场。
两害相权之下,只好说道:
“去采药草,炼些丹药。”杨鲤不敢深说此事,转移话题:“李师叔,这是要去哪?”
“你不知道?”骑鲸客疑惑道:“紫云宫近日开宫,邀约海外众散仙前去喝酒,并言有好事相告。
这不,我等收到请柬,便去凑凑热闹。师侄不曾收到吗?”
“未曾!
不过师叔,这事颇离奇,小侄曾在紫云宫待过一段时间,知晓紫云宫向来独善其身,一向不问世事。
如今怎会好好的,便邀众人去喝酒?”
杨鲤觉察有异,好心提醒了一番,只是不敢说的太明白。
“哈哈!”骑鲸客笑道:“师侄可是担心有异?”
杨鲤点头道:“确实!”
“师侄不必担忧!师侄有所不知,这次就连久不露面的灵峤宫赤杖真人都亲往,能有何异?”
“赤杖真人?怎么可能?自赤杖真人隐世以来,就不曾出过灵峤宫!紫云宫有何面子能请动赤杖真人?”杨鲤不禁惊呼,心中也是疑惑。
海外尽为散仙,远离内陆,多为避免纷争,赤杖真人尤为甚,向来不出灵峤宫一步,一意潜修。
如今连他都出门了,显然不是喝酒这么简单,看来有大事要发生了。
“师侄,勿急!请柬未送到,可能在路上。”骑鲸客见杨鲤发呆,以为他没收到请柬懊恼,又道:“此次紫云宫送信之人,曾言:凡是海外散仙,只要不曾作恶,便可入紫云宫一游。
师侄自是够资格,不如与我同行。”
“多谢师叔美意!”杨鲤还有事,哪里能去:“不请自去,非礼也!若让师傅知晓了,非将我臭骂面壁!”
骑鲸客想起崔海客的性子,确实有可能,于是也不勉强,只道收了请柬速来!
两人一番道别,这才各自离去!
才行不远,又与一仙子不期而遇。
那仙子名为许文姬,乃是紫云宫奴婢。
当年计彬在紫云宫传道,她脱去奴籍,却不曾离去,继续留在紫云宫修行,如今已颇有修为。
当初杨鲤在紫云宫为奴时,两人便已相识,如今再见,也是好一番寒暄。
一番客套之后,许文姬取出一封烫金请柬:“今日本是要去寻你,不想路上就碰见,正好奉上请柬。
近日三位宫主在紫云宫大摆酒宴,将宫中珍藏的美酒尽数取出,想请海外众散仙同饮。
也请杨兄与崔前辈赏光!”
杨鲤笑了笑:“你我相识也久,何必客套。还请相告实情,为何三位宫主要摆酒宴请众人?”
许文姬有些为难,按理说,此时是不能告之外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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