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应该携手起来,共同抗敌!”
洛养性低眉道:“此事,本官不能向陛下说,你们可以找自己人去,本官不追究。”
孟乔芳拱手道:“洛大人,我们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了。”
洛养性沉默了一会,说道:“本官知道了,你们就先去等消息吧。”
等孟乔芳他们离开,洛养性就去找温体仁他们。
温体仁听了后,说道:“如此还不行,陛下依旧倚重周延儒,必须找到其他致命的把柄才行。
不过联手女真敌寇一事,老夫会安排的,至于你自己的事情,你自己操作就可以了。
不过刘元昭如此猖狂,确实要给些教训。”
到了凌晨,上早朝时,一言官郑耀先说道:“启奏陛下,贼酋刘元昭在蒙古僭越称帝,是为大恶!当出兵灭之。”
徐进从反驳道:“如今山陕流寇形势严峻,国库空虚,出兵简直是无稽之谈!”
郑耀先说道:“辽东女真皇太极愿意与我朝和谈,共同对抗刘元昭!”
徐进从反驳道:“女真贼酋,本是辽东李家家奴,他们也是狼子野心,与他们和谈无不异与虎谋皮?”
郑耀先看着徐进从,眯眼道:“难道看着刘元昭在草原上崛起吗?徐进从,你是何居心?当初就是你建议让刘元昭去草原的!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徐进从被吓得退了一步,他连忙对崇祯磕头道,“陛下,微臣没有半点私心啊!只是当时那刘元昭言明是北上抗虏,微臣也是被骗了!”
崇祯出言道:“刘元昭此贼成势,不可再纵容,诸位臣工,可以办法?”
这时候,洛养性出言道:“陛下,臣已经查清,月前多起杀人大案,都是刘元昭手下的锦衣卫造成的!”
崇祯拍案而起,怒道:“欺人太甚!他刘元昭都到朕眼皮子底下闹事了!锦衣卫要担起责任来,把这些奸贼找出来!”
洛养性低头道:“启奏陛下,锦衣卫也是有心无力,北镇抚司人手空缺,资金不足……”
崇祯摆手道:“行了,银两的事情待会再说吧。现在说说对付刘元昭的问题。”
温体仁进言道:“陛下,与女真联合也无不可,只不过我朝不出兵,但是可与他女真通商。
而且刘元昭既是在草原称帝,我朝只需要封禁边关,撤掉与蒙古的马市,断绝贸易,就可以了。
如此,只需要谨守边关,坐看刘元昭与女真龙争虎斗,陛下可坐收渔翁之利也。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群情激奋,不少清流狂喷温体仁,不过也有人维护温体仁,顿时两派争吵起来,居然还有人动手。
崇祯急忙派人分开各文官,宣布散朝。
然而崇祯私下会见内阁,与他们商议与女真商贸一事,崇祯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做,但是商贸的话,朝廷必须征税。
周延儒等阁臣纷纷直言崇祯怎可与民争利。
崇祯气急,怒道:“怎是争利,这是孝敬君父,如今朝廷有难处,收点税怎么了?!三十税一,这是律令!要不然就别开了。”
周延儒连忙劝慰崇祯,说三十税一太重,六十税一可以。
崇祯这次也是逼急了,想想六十税一也可以弄点钱,就同意了。
待到阁臣们离去,崇祯召见了洛养性。
崇祯直言道:“洛养性,如今京城安危如何?那些反贼可靠近皇宫?”
洛养性听明白崇祯的意思了,这是害怕刘元昭的锦衣卫渗透进皇宫进行刺杀。
不过会哭的孩子有奶喝。
洛养性支支吾吾道:“启奏陛下,这臣也是……也是刚查到,至于……至于人在哪……臣也不知道。”
崇祯脸色一白,怒道:“你锦衣卫干什么用的?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吗?你们可是天子近卫!”
洛养性哭丧着脸道:“可是,陛下,锦衣卫这几年很难过啊,也这两年人手多了些,可是陛下,锦衣卫是真的人手不足,钱粮短缺啊。”
崇祯瞪着洛养性道:“钱粮的事,朕很快就给你解决,但是你要给朕保证,钱粮到了之后,尽快清理京城里的反贼,不然,出了什么大事,朕就拿你是问!”
洛养性心一沉,硬着头皮应答,随后离开了皇宫。去了温体仁府上。
温体仁告诉洛养性,朝廷最多开放马市与女真贸易,名义上两方还是敌对,但是暗地里是联手对抗刘元昭的。
洛养性带着消息回到锦衣卫的官衙,找来了孟乔芳,告诉他:“有消息了,陛下会对你们女真开放马市贸易,但明面上还是敌人。”
孟乔芳笑道:“真是有趣,皇帝还真是死要面子。在下这就回去告诉大汗,以后两家和睦相处。”
可惜,朝堂上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了,当然是一些文官在红楼里高谈阔论的时候,被刘元昭的锦衣卫探查到了。
于是于从文派人去接触周延儒,询问详细信息。周延儒也是无奈,他有把柄在别人手上,当即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于从文得知消息后,大为惊讶,自觉事情重大,当即就派出人手,前去报信给刘元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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