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?我也忘了,已经太久没有人能来到这里了。”
李宣转身寻找,但并未见人影。
眼见得不到想要的答复,李宣又问:“我的朋友,他们怎么样了?!”
“托你的福,他们没事。”
“托我的福?”李宣疑惑。
声音沉默了一阵,终于在李宣的背后再次出现。
“是啊,要不是你拼命保护同伴,最后关头也不会将他们的命保留下来。”
“他们没事就好。”
说话间,声音处逐渐显现一位身着白袍,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他身体修长,脸上充满困惑,轻轻拨弄与头发都有些发白的颇长胡子。
“您刚刚说已经很久没人来这里了,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我有些记不起来了。”
老者越发困惑,眉毛都皱在一起,摇晃着脑袋,好像是想到了关键处。
突然,他停止了一切动作,悠哉地向后倒去,但却像是倒在了一张隐形的摇椅上,不住摇动。
“我想起来了,噗,还真有意思。”
老者自言自语,像是发现了新鲜事儿,噗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李宣觉得他应该就是这个游戏规则的制定者,像他说的很久没人来到这里,应该是通过游戏触发了某些机制,才有了他的出现。
老者的神态与刚才判若两人,此时更显现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,除了悠哉,便是与红尘格格不入的洒脱。
“通过这个游戏,想明白了什么没有?”
沉默片刻,李宣答道:“想出什么倒是没有,不过就是想不通贾园丁最后为什么会那么做。”
老者挥了挥手,带动宽大的袖口。
“哎,那其实都很正常。”
“很正常?!”李宣不解。
“一个出生卑贫的人,一旦得到了巨大的财富,很难不做出一些违背本心的事,即便是生活了有半辈子的人,在如此大的财富下,也会显露出与之半生经历相差甚大的思维与行动。并且有一点你不要忘了,那就是日记本的时间顺序。虽然在你的意识被同化后写下了大小姐,两位农夫是好人,但那也是得到巨大财富之前,连本心都变了,还在乎谁是好人,切。”
李宣沉思片刻,可他还是不能理解贾园丁的所作所为。尤其是老者那种看似了解知晓一切,又蔑视人格的态度,让他有了辩驳之心。
可他刚想说话,老者好似看穿了他的心理变化,开口打断道:“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,而且你是你,他是他,他们是他们,你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所有人,你做不到,所有人都做不到。可正因为你不会,所以你才会来到这里。”
老人的语气很平静,没有因为李宣要反驳而生气,也没有因为贾园丁的事,而让他苦难。
李宣听完这句话,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,反驳之心消除大半,也瞬间明白了不与人辩的难得可贵。
“晚辈受教了。”李宣作揖行礼,不卑不亢。
“嗯,是个实在人。好了,我也不想清醒着了,有什么疑惑的事,尽管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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