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,听得我和我妈气死了!”
“真的是代销店左边的那家烟酒店吗?我也买过,也是过年的时候买的,我记得很好吃呀,当时我们一家还说,他们家只卖酸萝卜太可惜了,要是品种也跟路口一一不,就是比路口那档少一些,我们以后就只来他家买酸料了。毕竟路口那一家,好吃是好吃,生意太好了,特别是过年的时候,十次有五次扑空,酸料卖光了,或者剩下很少没得挑的,有时实在很想吃,结果吃不到,真的很不爽。”
“这个我也试过,有好几回,扑空后想吃,我又退回头在这里的店买,只能买酸萝卜不说,买到的还常常是醋精腌的。”
“哎!你们说,为什么这些人明知卖醋精酸料不好,做不长久,还是摆出来卖?”
“坑一个是一个呗。这里地段这么好,不止是我们水门圩的人来赶圩要在这里保管车,隔壁的下河镇,再远的大庙镇,来水门圩也会在这里保管单车摩托车,不怕没人坑。”
“嘘,小声点,人家看过来了。”
“看过来也不怕他们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
“哦?不怕怎么声音小了?”
“去你的!信不信我呵你痒痒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别别别!我最怕呵痒了,光想想就忍不住要笑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,这疯婆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谁疯了?你才疯,我只是怕、哈哈、怕呵、呵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哎!快别闹了!你们看!”
看什么?
“那里!那个店那个招牌,你们觉得眼熟不?”
“咦?姐妹酸料,酸脆爽口!这不是……”
“这就是跟姐妹花一样的招牌!”
“难道这是她家?对了,她家是哪里的,有谁知道?”
“不知道,不过,这不是她家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,过年我叔带着我们兄妹出圩,去那家一一喏,就是我们身后的那一家店托管摩托车,店里说涨价了,我叔说老熟人了,一直在他那里保管单车,就按平时收费就行了,老板不肯,我叔气上来了就说去前面的店托管,后来是老板娘拉住我叔,让他别去,说那家店的店主是个晦气不祥,谁沾谁倒霉,全家都被她克死了的不祥之人,尤其大过年的,更不应去讨晦气,后面又少了两毛钱,我叔就还在他家存车了。”
“这样啊,全家都被她克死了,所以姐妹花也不可能是她家的人。”
“是呢,听说姐妹花是回圩上洗澡的,我想,应该是租住在她家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租?万一那是人家亲戚呢?”
“怎么可能?那老板娘说了,那店主连她出嫁的小姑子都克死了,早就没有亲戚敢跟她来往了。据说呀,租住在她那里做生意的,没租住之前生意本来很好,租住后也不好了。”
“啊?这么厉害啊?功力高深啊!”
“哈哈,什么功力高深呀,又不是武侠片。”
“快别说了,到了,别让人听到了。”
“听到又怎样?她能隔空克我吗?”
“你啊你,管管你的嘴吧。”
“哎!我说……”
“什么?走呀,杵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你们看那酸料,好像不错呢,我们去买点酸料吧。”
“啊?你说什么?我没听错吧?我们刚才说的,你都没听到吗?”
“听到了啊,可那就是巧合吧,然后大家就当成闲话传开了,谣言不就是这样来的吗?再说了,这是姐妹花卖的酸料,又不是她卖嗯……”
“嗯?不是她卖的,那坐在酸料摊前的是谁呢?”
“她……也未必就是那个店主吧?”
“就是她,我经过见到她好几次了,就是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今日又不是圩日,从这里再往圩街走,就几乎没有酸料卖了。就算有,也多半是醋精腌的。”
“那就买别的呗。”
“买什么?雪糕我买不起。”
“买冰棍,又冰又甜。”
“是啊,又冰又甜,就是吃了口渴。”
“那就买金鱼水,又甜又解渴,说起来我好久都没喝过了。”
“那是没有得卖了,圩上也没有,停产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?我满喜欢喝的。”
“不知道,反正村里的代销店老板说没有了。总之,我要吃酸料,你们吃不吃随你们吧。”
“哎哎!别去啊!李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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