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国庆假期,张灵悦很忙。
新出的青瓜条要去推销,酸刀豆也要推向市场,定的玻璃瓶到了,要清洗消毒,酸料还得做,家里的菜园也要照看,幸得有弟弟妹妹帮忙,田家父女来复诊,田凤娇又帮着分担了一部分工作,不然单靠张灵悦,就是一人分成八瓣用,也忙不过来。
这天,她去推销酸刀豆回来,如往常一般经过洪婶摊档前,见她满脸的不高兴,上前询问,听了好一出的家庭伦理大戏,张灵悦表面上认真听着,不时附和,心下却是大定,别过洪婶,扭头就去买了一堆需要用的东西回家。
一通忙碌,到了下午,成品在弟妹表姐以及玉姗的围观下出锅了,让围观者不由纷纷咽口水。
张立孝一边贪婪地大口吸着香气,一边惊叹:“大姐!你真的会做盐焗鸡呀!”
是的,张灵悦忙碌了几个小时做的,就是盐焗鸡,不,准确地说,她做的是不只是盐焗鸡,而是包括盐焗鸡在内的盐焗鸡、盐焗蛋、盐焗猪杂等盐焗系列菜品。
“当然是真的呀,怎么?”张灵悦逗他,“难道你之前一直认为大姐是在吹牛皮说大话吗?”
“没有没有!”张立孝连忙否认,怎能承认他真的有那么想过呢,万一大姐生气,不给盐焗鸡他吃了怎么办?
可他还是感到奇怪:“大姐,你是从哪里学会做盐焗鸡的?”
要是以前就会,大姐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做过?要是新学的,为什么大姐才学就会做,一次就做成功了?
从张灵悦买做盐焗的材料回来说要做盐焗鸡开始,张立孝就好奇地在一旁围观了,其过程工艺可不少,以前大姐学做新的菜,还没有做盐焗鸡的工序多,都要做上几次才完全学会。
这次也太快了吧?
张灵悦敲着猪肝上的盐粒,在弟妹表姐和邻家小妹妹或好奇或困惑的目光中毫不慌神,眼也不眨地答:“从你们明生哥那里呀,我昨日在圩上见到他,跟他说了我们在县里吃到的盐焗小吃,他就告诉我该怎么做,说得很详细,所以大姐一学就会了。”
是这样啊,大家点头。
当然只能是这样了,难不成要说她上辈子做过很多次盐焗菜品,早熟得不能再熟了?
张灵悦将清干净盐粒的盐焗猪肝和盐焗蛋切开分给大家尝,田凤娇推辞着不要,她自觉已是大人,不好和弟弟妹妹们一样馋嘴,但张灵悦说人人有份,人人都要帮她尝一尝,给出反馈意见,她也就只好顺从吃了。
盐焗的猪肝,入口咸香味美,干香不柴,越嚼越香,是完全不同于往日大家吃到的猪肝的味道,一下子就征服了大家的味蕾。
田国建感叹:“这个做下酒菜好。”
时下午四点多,不是圩日,店中这个时候很少有食客来,霞嫂过来串门,恰好也在,和他们一道吃着盐焗猪肝,闻言点头:“确实,一碟花生米都能饮二两烧酒,有这个猪肝送酒,那些酒鬼们不得喝上一两斤。”
她话语中带着遗憾,这是张灵悦做出的又一道新菜式,可惜来她店中吃饭的食客们喝酒的不多,不然就可以进这道盐焗猪肝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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