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,此刻已恨不得扇黄国强几百个耳光,再将他碎尸万段,可她深知这是做不到的,暴起后扇他几个嘴巴就会被人按住,最后只能无能狂怒,乱吼乱骂一通,除了宣泄情绪外,没有任何意义。
可对待人渣,只宣泄情绪怎么够呢?
不过,张灵悦也没掩饰自己的怒意,她挂着冷笑,满含怒意和警告问道:“黄老板,你这话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?”
黄国强有点不敢直视她此刻过于明亮,如刀锋一样闪烁着寒芒的眼睛,下意识地避开了,但又马上感到此举太窝囊。
怕她做什么!
就一个村妹,有什么好怕的!
怕她背后一村的叔伯兄弟?
得了吧!要是他们知道她能攀上镇上的头脸人物们,高兴还来不及呢,到时他们只会关心自己从中能得到多少好处,哪里会管她的死活?
就如下河镇那边的竹根村那家人一样,谁在乎呢?
一想到张灵悦会吃瘪,想到她将遭受一个女人一生中所能遇到的最大挫败挫折,从此沦落泥沼火坑,一辈子也翻不了身,黄国强心中顿生高兴,幸灾乐祸。
“你说是认真,那就是认真,你要说开玩笑,就是开玩笑吧。不过一一”黄国强身体往前倾,看着她,眼中尽是嘲弄: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你就是想换鸿运酒楼那座庙拜,要拜的真神依然是那尊真神。”
“哦?”张灵悦也身体前倾,皮笑肉不笑:“所以这意思,是真神托你转达的喽?”
“这……”黄国强语塞,这倒没有,但他相信,天下乌鸦一般黑,只要是个男人,就不可能不喜欢这种水灵灵,嫩出汁的小女孩。
尤其张灵悦长得白雪红粉,豆蔻初胎,年纪虽少,姿色已显,而且听女儿说,她那个妹妹长得还更好看。
这姐妹花么……
男人,懂的都懂。
“这种事,何需明言,透个意思,下面的人就明白了。现在嘛,就看你这方面怎么想了。”黄国强道,又诱哄道:“你也想把酸料做下去,日后更上一层楼吧?还有,昨日那样的事,你也不想再发生,让弟弟们再受惊吓吧?”
张灵悦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冷笑,眯眼盯着黄国强,质问:“所以,昨日的事,是黄老板为今天拉皮条所设的局了?”
“拉皮条”三字,让黄国强一哽,心间犹如扎进了一根刺,刺得他浑身不舒服。
什么拉皮条?
他心想:他哪有做那么阴鸷缺德的事?
他只是、只是……
被叫破后的窘迫,行为上的无法自恰,让黄国强烦燥不已,下意识否认:“不是!是他们知道你是我保着的,找你的碴,又放过你,就能拿来做人情,从我这里拿好处。”
想到自己为了她的事,钱包大出血,黄国强顿时心中好受了很多。
看!什么拉皮条?他哪有那么无耻?
他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,帮她拿执照,帮她摆平找事的人,这当中花了多少钱,出了多少力?
如今提这个建议,也是为她好罢了。
毕竟,女人嘛,尤其是有姿色的女人,哪能不交付点什么,就想获得成功的?
“什么设不设局的,你说得太难听了,我没干过!”黄国强义正辞严地铿声道。
最新网址:xiashuk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