葱啊?多大脸啊?有几斤几两啊?上面的人能听他的话做什么不做什么?
尤其在色这一块上,亲生父母来了都不好使,更别说黄国强这种小角色,小喽啰了。
但后面的话假,可以说是黄国强为了增加自身筹码撒的谎,却不能证明前面的也是假的。
这世上,罔顾人伦道德律法,纯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可不少,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,张灵悦还是持怀疑态度。
不是圩日,往云上村方向是没有客巴的,只有载客的摩托车,如今就有一辆停在短街口那里。
张灵悦穿过马路,到了摩托车旁,刚要开口问去云水村的价钱,摩托车主已先开了口:“阿妹,要去哪里?”
张灵悦一对上他那张尖嘴猴腮,留着一撇小胡子,看着有几分猥琐的脸,脑中不由浮现出黄国强之前的猥琐神情来,不由一阵恶心,往后退了一步。
手捂着胸口,张灵悦的脑中浮现出了前世看过的,就发生在这个时代的,坐载客摩托车的女孩子被先女干后杀的新闻来,不禁打了个冷颤,又退了两步。
不行,她现在好像有点应激,突然没法相信周边所有的人,他们看起来都那样平常普通,就是她往日里见惯了的人,可哪又怎样呢?
黄国强夫妻没有露出狰狞吃人面目来的时候,看着不也很普通吗?
她坐上这辆可用速度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人身自由的载客摩托车,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?不会把她拉到什么无人的地方去,将她杀害吗?
一瞬间,张灵悦觉得全身生寒,周边的人心,都是黑漆漆的无底深渊,将她包围。
要不,今天还是算了,先回家去,好好待着,等应激过去再说?
不不不!张灵悦你想多了,女性被载客摩托车害了的新闻大多是发生在城市里,抑或去外地的异乡客,通常在自家小镇上做这一行的,她又算得上是本地人,载客的摩托车主是不敢对她这么做的,否则得被打死。
再说了,你上次去云水村,不也是坐载客摩托车去的?也好端端地回来了,没有怎样呀。
那不一样,她上次来到这里,是从几个载客的摩托车主中挑了看起来最和善的一个去的,而现在这个,一看就不像好人,怎么能比?
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明知有一定的危险性,又何必非要闷头往上冲呢?
要真出了事,旁边市场里忙着卖菜买菜的人,也没谁能证明她上了这个人的车吧?
旁边杂货店的店主倒是在店里看店,可他就会帮她作证吗?
万一他怕麻烦不肯说呢?
万一他眼神不好使,记性也很差,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,也记不住她上了这个人的车呢?
万一她就是到他店中去买东西,制造一点让他印象深刻的小混乱,但结果他就是这个人的亲戚,帮忙包庇呢?
张灵悦在心中和另一个自己争斗着,但越争她越明白了,这种争斗没有用。
她现在处在应激之中,无论心中的两种想法哪种争赢了,她真正所想做的,都是赶紧缩回家,抱着心中那个害怕的自己,等应激过去,情绪平伏下来,整理好自己,才能重新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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