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口头教育一下,情节严重的可能会被下放到农场。
村里一般都是听大队长的。情节不严重的,轻易不会向上面报,都是内里解决的。
余树进屋,他闺女就在炕边坐着呢。
沈梅和余树也一起上了炕,跑腿坐下。
余大河几人也都进来了。在炕沿上坐下,东北农村进屋上炕都习惯了。在说这都是自家人,都在地下站着说话也别扭。
余树看人都到齐了,看着余荞道;“闺女今晚这事你怎么看的。”
大家都看着余荞想知道她怎么说。
余荞微微一笑,“爹我知道,你心软。可是爹,咱们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不是。我今天晚上可注意到了,那二人都是机灵人。所以他们的话不可信。”
“我是这么想的。明天凌晨让大哥和二哥早点起,去隔壁大队打听一下狗子二人的人品。然后透漏一点咱家昨晚进了两个贼。”
“只要不是脑袋笨的,就都能想到狗子二人来咱家偷东西了。然后找到他们大队的大队长,把狗子二人的情况说说。让他过来领人。”
“明天大哥二哥回来,直接押着狗子二人去大队部。这事怎么处理让两个大队长决定就好。”
余荞觉得狗子二人既然是惯犯,他们大队上应该有人家中招了才对。
但是那二人机灵,应该没有被人发现,所以胆子大了,偷到了她们大队上。
要知道只是在自己大队偷被发现,大队上为了名声。基本都是私下了事,轻易不会往公社送。但要是在别的大队,事情就要严重多了。
余树这会儿觉得他闺女这个主意好,当即对着两个儿子道;
“大河,大山听到你妹的话了吧!明早你们早点去隔壁大队打听打听。回来晚了也没事,我给你们小组长请个假,晚个一俩小时没啥事。”
余大河和余大山点点头,“知道了爹,我们一定好好打听。”
余树看两个儿子答应了,“那行了这么晚了都回去睡吧!”
余荞也从炕上下来,“爹娘那我回屋睡觉了啊!”说着走了出去,还顺手给爹娘关好了房门。
第二天清晨,天蒙蒙亮余荞就早早起来了。她今天接管计分员的事,得早点去管农具的仓库。
沈梅这会也起了,母女二人出屋门走了个对脸。
余荞微微一笑,“娘早啊!”
沈梅一早看着闺女的笑,心情都好了。“你这丫头起这么早干什么,怎么不多睡一会。”
“没事娘,我昨晚睡的很好。我今天起要早点去库房那,这不顺手还能帮你把早饭做了。”
昨晚虽然半夜被耽搁了一会,但是大家睡觉早,这会儿也是真的睡醒了。
“你啊!就算去当计分员也不用这么早起啊!”
沈梅唠叨了一句就拿盆去蒯玉米面了。余荞走到灶台前把火烧上。
然后拿着茶缸子去洗漱了,如今农村没人有刷牙的习惯。因为牙粉牙刷都要钱,村里人觉得不合适。就没什么人用。
但是余荞从二十一世纪过来,不刷牙可受不了。原来穷的时候,余荞都是用盐水漱口的。
这两年条件稍微好点,余荞就磨着家里人和她一起刷牙了。虽然用点牙粉,但是也用不了几个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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