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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九十八章 七哀修道院 (第2/2页)

围的地形全部探查一遍。”冷鸦建议道,寒蝉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弧形城墙的顶部是一片封闭的城楼,其内灯火通明,布置有石椅石床,又有装备辎重堆放于内,似乎是城防圣教军的整备场所。城楼内怪物的密度自然也更大,只是有不少甚至未着装甲,对抗并不激烈。

    全歼内部守军之后,二人得以踩着石阶来到城楼的顶端。

    这里同样是齿形的外墙,顺着了望口向下看去,一条暗红色的谷地出现在视野之中,成片的墓碑杂乱地立在土壤之中,这种“埋葬方式”,说明摄魂教派并不重视亡者。

    “或许这就是乱葬岗吧,那种暗红色的土壤让人有些毛骨悚然,非常像是。。”

    “非常像是血液长期浸染的颜色。”

    寒蝉的话没有说完,冷鸦帮她说完了后半句。人本身就是一种残忍的杂食性动物,野外的拼杀从来都是血腥四溢,可在这片阴森诡异墓地之前,寒蝉的内心仍然涌现出一股不适感。

    抑制了内心干呕的冲动,寒蝉撇开眼睛不去看向血色的墓地,鼻尖却仍然隐隐嗅到一丝血腥味,带着腐臭味道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一阵哀嚎从下方传来,循声望去,原来是院内教众聚集在城墙内侧的小广场上,正在进行晨起的仪式。只见他们围拢在一起,身着血红的长袍,戴着诡异的面具,手捧着十字短杖,摇晃着身躯发出此起彼伏的哭声。

    为了见证它们的“仪式”,蝉鸦二人忙移动到最接近小广场的城墙上方。那哭声持续了数分钟后,白石建筑殿门大开,一个身着红衣的老者缓缓走而来,衣服上绣有亮金凤羽十字架。

    头戴金冠,手持黄杖,一步三摇,贵气不已,应该是摄魂教派的宗教领袖。

    “死者的灵魂不需要过多的引导,只要还有存活的价值,就不必在意栖身之地。

    肉体的存活值得回味,复生的希望值得用任何事物来交换。如果连哭泣都不愿意练习,要用什么来吸引灵魂的注意。”

    老者的发言似乎非常有用,场地中鬼哭之声更加浓厚,老者也是不住地点头,似乎对教众的表现非常满意。

    “这是在传授哭丧的绝学吗?”寒蝉冷不防地展现了黑色幽默。

    “至少他们乐在其中。”冷鸦回应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该如何潜入修道院内部呢?”寒蝉托着下巴思考着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城楼中有一些教派备用的长袍,或许现在是混入其中的最佳时机。”

    于是二人再次来到城楼之中,各自穿着了一套教会长袍,又戴上面具,走下城墙悄然混入“哭泣仪式”之中。

    抬起双手如同波浪一般舞动,跳大神的时间持续了近十分钟,动作还能有样学样,但那种声嘶力竭的哭喊,两人实在模仿不来。

    仪式终于散场,疑似主教的老者拂袖而去,教众们也都四散开来,日常还有繁杂的课业,等待他们去执行,寒蝉冷鸦也得以趁隙进入修道院的建筑群中探查。

    从回廊、礼堂巡游至地下室,路过祷告间与受刑台,穿过林荫道和喷泉广场,每探索到一个新区域,记录仪就会完善对地图细节的绘制。一时之间,寒蝉冷鸦竟然有一种穿越到某个历史节点的即视感。

    但他们不敢大意,特别是在进入建筑内部探查时。因为每一个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修士,本质上都是敌对的怪物,一旦暴露,绝无生还的可能。

    整个七哀修道院给人庄重肃穆的感觉,内部装饰却是照明昏暗,鬼气森森。窗户的开口有意设置的很高,外部的天光如薄纱一般洒落。

    壁画与雕塑通常以鬼魂为主题,各种刑罚天神的造像也都狰狞可怖,墙壁与廊柱通常以暗色调粉刷为主,又常有尖牙利爪的浮雕刻于其上,嵌于其中,犹如勾魂使者一般。

    不过这种昏暗,倒让寒蝉冷鸦更为安全。

    “除去整体氛围比较阴森诡异,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”当两人来到教堂之前,寒蝉表达了自己困惑。

    “等到最后的教堂探查完毕,再下定论不迟。”

    冷鸦说话的同时,已经踏上了教堂大厅前的石阶。光线随着门扉的远去越来越昏暗,一排排深色长椅布置于厅内,只是无人朝拜祷告。

    漆黑的墩柱整齐排列于两侧,拱券的弧度是厅堂之内少见的柔和,半圆形的天窗迎来了慵懒的天光,圆形的大穹顶上吊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。

    如同张开的羽翼,金色的光线流淌在十字架的周边,洒下的光辉印在二人的脸庞之上。这种神圣感没有持续下去,因为金色很快被血色替代。

    一团巨大红云在教堂中心浮现,但似乎被一个柱状的透明隔膜阻断于内,不论红云如何翻涌,始终不能从中逸出。

    “这像是一个容器。”

    冷鸦望着那红云,此时已经变幻成人脸的模样,它的表情很狰狞,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楚。这张“人脸”没有持续太久,很快便分崩离析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刚才我们看见得是不是幻觉?”

    寒蝉的目光游离在穹顶之上,除去那些刑罚天神的壁画,哪里还有半分红云缭绕的痕迹?

    “这可不是幻觉,而是它正在尝试与你们沟通。”

    一个和蔼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,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身材干瘦的身影,身披灰色的衣袍,此时正坐在角落的座位之上,黑暗蒙住了他的上半身,让人看不清脸庞。

    寒蝉冷鸦隐于长袍内的双手都已按在了武器的手柄之上,那人显然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身份,只是似乎并没有揭发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用那么紧张,想要对付我这样的老人,没有大动干戈的必要。”

    黑暗逐渐褪去,如其所言,是一个虚弱的老人,几近油尽灯枯,似乎已经“贴”在那张椅子上很久而不曾挪动。

    这不是一个敌对Npc,因为他的头顶有着文字显示:【七哀主教芳丹白露】。

    “您是这里的主教?”冷鸦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曾经是的,现在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囚徒。”芳丹白露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说是曾经,又为什么说自己是囚徒呢?”寒蝉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看看这空空如也的教堂,哪里还有半点活人气息,七哀修道院早已不对外开放,也没有信众前来朝拜,这里现在是地狱,地狱!”芳丹白露心中积怨已深,言语也很尖锐。

    “可我们的到来也可以算是一种朝拜。”

    寒蝉似乎想开导对方的情绪,并且的确切中了老主教的内心。

    “你们?当然,你们的到来让我非常庆幸,并且的确值得我的等待。”

    芳丹白露似乎感觉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,作为主教的修养让他很快平复了情绪。这其实不怪他,一个身居高位的人突然一无所有,并且似乎被软禁了很长的时间,换了常人,早就已经怨气冲天了。

    “芳丹主教,我想您等待的应该不只是一个人,更是一个将事实公诸于众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联想到刚才主持哭泣仪式的红衣主教,冷鸦猜测眼前的老人已经被他人夺去了执掌修道院的权力。

    “你的想法没有错,那些残忍的异教徒不过是以武压人,强占了七哀修道院。七哀教从来都是悲悯众生疾苦的,恪守教义修士们又怎么会是那些摄魂者的对手呢?

    这里曾发生过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,或许我现在是仅存的见证人。不过如果你们敢于倾听真相,我就不会是仅存的那一个。”

    芳丹主教的话让冷鸦很是疑惑,难道倾听也需要付出代价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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