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男轻女的陋习外,就是拜以白金瀚为首的娱乐场所赐嘛。
招揽、控制小姑娘们出卖美色,只顾着自己挣钱入口袋,却不愿分出半点心思,给小姑娘们普及避孕措施知识。
更甚者,还因此发展出其他业务,将那些小姐们意外怀上,却因身体原因不能打掉的孩子,收聚到一块申办孤儿院,薅着国家的羊毛,为他们培养高质量的姑娘继续挣钱,这算盘打的真他*精啊。
李响闻言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李顺,他倒没觉得三叔刚才那打抱不平的言语,有什么反常与不对的地方。
只是惊奇在村里除了亲戚和隔壁邻居外,从不主动和其他人来往的三叔。
怎么才来市区半个月左右,就对那石马孤儿院的八卦也有所了解?
“别这么看着叔,被你看的瘆得慌,叔刚才有哪里说的不对?
那话可不止叔一人说,隔壁店老板们讲的更厉害,若不是他们做事太不讲究,不可能每家老板一讲到他们,脸上嫌弃的都像看到狗屎一样。”顶着李响那无法忽略的眼神,李顺将当日在后巷发现那些孩子时发生的事,从头到尾的给讲了一遍。
包括附近那些老板们,虽嘴上不留情的吐槽,但却私下悄悄的送去了不少东西。
“唉~,……叔忙活了一上午,好好休息休息,我先去局里上班了。”李响了解完所有情况,沉默的长叹了口气后,什么也没再多言,拿起钱包就往外走去。
很多事不是他们警察不管,而是他们也没能力管,官大一级压死人从来不是什么玩笑话,而是无形却又实实在在的束缚线。
可该怎么解释呢?
想了半天也无从解释,就像自己的情况一般,面对赵立冬的步步紧逼,除了被动的跌入泥潭,以期望能寻到生路或同归于尽的办法外,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李顺见李响情绪低落,点了点头如往常般送他出去,看着他走远后,才返回后厨开始收拾东西。
边收拾还边在想,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压低存在感,引导着李响往那孤儿院去查。
真正丧心病狂的恶行,从来不是简单的吃吃喝喝,或暗示手下收大额贿赂,而是当人当作鸡鸭这等畜生般,刨心挖肾吸髓的论件买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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