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里一贯来都是胡太医职守,弘晖生病时也多数由胡太医医治,药方之类的也留存在药房,由胡太医与其他府医保管。”宜修边讲心里边咯噔起来,吴、刘两位太医这索要旧日药方的行为,是否代表此中别有内情。
最初时,自己也曾向胡太医索要过弘晖的药方,想留存起来,方便自己平日无事时琢磨。
但此要求,却被胡太医以原方旬末时,得交付到太医院为由拒绝了。
随后又遭王爷训诉,让自己别分心搞这些琐碎的小事,专心照顾好弘晖要重。
加之自来皇子皇孙的脉案、药方,按规矩确实都要移交到太医院存档,被拒绝……训斥后,自己就专心先照顾还病殃殃的弘晖。
等弘晖恢复后,顾忌当时王爷嫌弃自己折腾的态度,宜修也没坚持向胡太医取索份新抄录的药方。
现在被这猛的一问,宜修不由将此行为阴谋化,觉得是不是有人指使胡太医暗害弘晖,更甚者,王爷训斥自己,是不是也是为了给某人打掩护。
不是自己想如此恶意揣测王爷,而是王爷面对姐姐时,就如同失了智般,底线被不断的拉低。
特别是王爷身强体壮,根本不愁日后没有子嗣,失去一个不怎么待见的庶子,对他而言,或许都称不上为损失。
对于宜修神情的变化,一旁的李德全尽收眼底,虽然他本心里不愿插手雍亲王府内务,但谁让床上那病殃殃的弘晖阿哥,是万岁爷亲口点名要带去乾清宫的。
所以,李德全也不继续装聋作哑,而是主动吩咐小太监去药房找胡太医,让其连人带药方一块带过来。
说来也怪异,以四阿哥雍亲王那般重规矩、体统之人,怎会闹出其唯一子嗣病重,满府居然抽不出一位太医或府医在竹安苑守着,生生让弘晖阿哥这般硬熬着。
这般狠心的行为,真真让人怀疑其品性,是否真如往日在外表露那般。
没等李德全继续深思,竹安苑外传来阵阵请安声。
“老奴、妾身见过王爷、见过福晋……。”李德全和宜修见胤禛携柔则到来,收敛起脑子里那些瞎琢磨,上前几步恭敬行礼道。
只是礼才行一半,李德全就被胤禛亲自扶起道:“李公公不必多礼,这大晚上的还劳李公公你为弘晖跑一趟,本王都不知如何感谢”。
对于李德全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、心腹,胤禛态度可谓十分重视。
毕竟现在夺嫡斗的越发激烈,不求能让这死忠皇上的大太监对自己另眼相看,但怎么也不能与之于敌,给自己夺嫡路平添几分麻烦吧。
“怎敢称劳,老奴只能尽了奴才的本份,一切都是万岁爷的旨意。”李德全笑眯眯的客套道,深宫浮浮沉沉几十年,能有现在这个位置全得皇上恩典,他没有其他可能回报皇上,只能将满腹的忠心、忠诚献之。
特别是二废太子后,皇上对每一位皇子都平等的防备、警惕,作为皇上身边第一太监,肯定得与所有皇子都保持适当的距离。
话到此处,胤禛满腹想讲的话都憋了回去,皇上宵禁时破例赐太医入府,对此时的他来说,惊惧与后怕远超其他一切。
他不自觉得在想,就以皇阿玛对自已府邸的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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