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。”柔则被额娘脱口而出的忤逆吓到了,忙着急替觉罗氏说好话。
同时也迁怪上添油加醋的桂嬷嬷,宜修斋戒那事本就是她一时忘了,才闹出的小风波。
怎么能这做掐头去尾的告知额娘,还闹得额娘与大嫂起了矛盾。
“呵~,菀菀你心善,当然瞧谁都是好人。
也不瞧瞧你大嫂怎么做的,来了小半天,可有担心、宽慰问你一句?
人怕是心都巴到竹安苑那庶女身上了。”乌拉·觉罗氏现在满心满脑都是被齐佳氏忤逆的怒气,压根没法平息下情绪。
乌拉·齐佳氏没有急着解释,而是交待陪嫁丫鬟看管好桂嬷嬷,便挥退屋内所有伺候的人。
“儿媳从未有过忤逆之心,呵斥桂嬷嬷也真是为了菀菀好。
夫君前儿跟儿媳讲,弘晖阿哥一直住在乾清宫偏殿,日日得皇上、太后招见。
如此恩宠在身,儿媳恳请婆母三思而后行。”乌拉·齐佳氏真觉得婆母老了,再也没早些年的精明,行事也开始变得糊涂没章程。
她与夫君都安排人,在后宅宣扬弘晖阿哥入皇上眼之事,不就是告诉她事态有变,她们不能再以老态度对待宜修。
可到了她这,没见半分要修缮两边关系意思,只装聋作哑的一心要打压宜修。
可这是皇家啊,弘晖阿哥是皇孙啊,怎么能套用普通人家的嫡庶观念?
没瞧见连前太子都被斗倒,现在有本事能参加夺嫡的,哪个不是庶出的?
而相较起皇上恩宠,雍亲王远不如八、十四阿哥,现在弘晖阿哥能入皇上眼,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嘛?
等一切都尘埃落定,柔则腹中这个孩子也确定是位阿哥,她们再另做商议也不迟啊?
“左朵是什么意思?”被这么明晃晃的挑开窗户纸,乌拉·觉罗氏也装不下去糊涂了,她不是蠢人,在府里流传开宜修生的那个庶子多受皇上恩宠时,就觉察到某些人开始动摇了。
对他们这些男人来讲,柔则与宜修都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,相比起柔则腹中这不知男女的孩子,肯定是那备受皇上看重的弘晖,更有投资、加码的意义。
甚至,连柔则的嫡亲大哥左朵,态度都变得暧昧起来。
最新网址:xiashuk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