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怎么知道乌拉家俩位夫人那般没分寸,真敢将外面那些脏的、臭的讲给福晋听,让福晋多思忧郁至此呢?
“可知发生了什么,让福晋没能安心养胎?”胤禛冷声质问道,他万万没想到,他严禁住了府里的议论,乌拉那拉家居然跑出来拖后腿。
要不是知道,她们都是柔则嫡亲的母亲与大嫂,他都怀疑她们是故意来加害柔则的。
“奴才问过韵安院伺候的小丫鬟,她们只知道桂嬷嬷同乌拉老夫人状告宜侧福晋,言宜侧福晋明知嫡福晋有孕不适,还以斋戒为由躲着不伺候嫡福晋。
就是仗着大阿哥……不敬嫡福晋,然后乌拉老夫人暴怒,要桂嬷嬷寻宜侧福晋过去问话。
而乌拉少夫人随即命人扣下桂嬷嬷,关上门窗,之后同嫡福晋和乌拉老夫人私谈之事,奴才就不得而知了。”王福没如以往般看在嫡福晋的面上,对桂嬷嬷的各种行为略加美化,而是十分干脆的甩锅。
以王爷对嫡福晋的宠爱和看重,这次肯定得为此结果付出代价,他没有桂嬷嬷运气好,出事有嫡福晋力保无恙,那便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。
“又是这个刁奴,简直罪该万死!”胤禛气的太阳穴青筋直冒,早知这老奴死不悔改,弘晖入宫当夜就该直接杖毙,那般说不定还能替柔则运作几分好名声。
火急火燎的赶回王府,一进韵安院,就闻到空气中那浓浓的药味。
而床榻上,又在服药的柔则,抬头看到胤禛那一刻,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“莫哭了,万事都有本王在。”胤禛摸了摸柔则那哭的红肿的眼睛,止不住的心疼。
他的福晋本是那般爱笑、开朗,这几日如被肆虐过的娇花,整个人都蔫兮兮的,没了半分朝气。
他很想不顾一切,只愿她重张笑颜,可现实不是话本子,他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皇阿哥,一举一动都有万千人盯着,做不出……也做不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事。
现今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规矩内,最大程度的表示自己重视嫡福晋,若柔则腹中是个阿哥,他会精心培养……让皇阿玛为之另眼相看。
面对这深情款款,美如一幅画卷的场面,梅勒嬷嬷没有半分欣赏,只皱眉毛,面无表情的出声禀告道:“王爷、福晋,端侧福晋、宁侧福晋、宋格格……等得知福晋身体不适,正在外面候着,想进来探望福晋”。
“让她们回各自院子安分待着,福晋需要静养,别过来扰了福晋清静。”胤禛闻言摆手冷声道,心想她们要是有心,早就来探望柔则了,现在过来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。
相比起胤禛冷硬作态,柔则缺了几分底气,再加上母亲与嫂子走时的交待,让柔则拉过胤禛的手摇头道:“王爷,让妹妹们进来吧。
她们也是担心妾身,直接拒之不见,多辜负妹妹们的心意啊”。
作为后宅里长大的姑娘,柔则哪怕再缺乏实际经验,但也很清楚后院这些女人,不是单纯来看自己的,而是想借机抢王爷的。
只是她现在名声有损,行事处处得再三斟酌,否则只会带累族里和腹中未出生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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