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句耳熟又扎心的话,居然在十几年后,以另一个形式,从宜修那还给自己。
也在那一刻,她知道宜修早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\"懦弱\"庶女,在家族与自己舍弃她之时,她也同时舍弃了家族。
所以自己忙着张罗选秀,一个对着家族带着\"仇恨\"之人养育出来的太子,绝对受其影响颇深,只恨自己发现的太晚,不然自己肯定会早早绝了这个隐患,哪至于弄成如今这般进退两难。
“皇贵妃虽然脾气执拗,但终究是乌拉那拉家出来的,其生母虽已去世,但被特许葬入祖地,只要咱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皇贵妃终会理解的。”竹息姑姑作为太后的心腹,从小跟着太后不知见过多少风云变化,今日会这么规劝太后,也是看清太子绝不会是下一个理亲王,而皇上也不会是皇子多到能摆几桌的先帝。
而且从种种小事可以看出,皇上与太子俩感情还不错,他们父子俩是统一战线对外的,当皇上与太子统一了战线,她们这些深宫女眷又岂能同他们叫嚣?
主仆俩视线对上,面对竹息那满是深意与忧虑的神情,太后原本不耐的心绪,也不由冷静了几分。
跳出局外来看,竹息的这个提议,是付出最少而利益却最大化的办法,只要她与柔则向宜修低头,花一些功夫将宜修哄好,日后太子顾虑到宜修,也会对乌拉那拉与乌雅两族松松手。
——只需舍弃她与柔则的脸面!
腊月隆冬,一晃眼日子便到了年底,连续多日的飞雪,染白了各宫的红墙与黄檐。
“绘春,你怎么一下从内务府领来这么多金丝炭?贿赂了黄规全不成?”春菱看着往小库房搬的木炭,有些惊讶的问绘春道。
要知道黄规全这人又抠又贪,特别会看人下堞,又因为是华妃的远亲,对自家皇贵妃只做到本分不失矩,其他多的便利也是没有的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,只是黄规全讲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,奴婢推拒不了,只能这般带回来了。”绘春忙摇头解释道,她们钟粹宫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,有太子殿下撑腰,那黄规全哪敢猖狂。
“这样啊,那你指挥她们将东西整理锁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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