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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太子之位的重要性,远远超过一个亲王妃,不是谁想换就能换的,但前废太子还有郑家庄囚禁着,这让她不得不多想多虑。
“那惠贵人当着皇上与其她妃嫔的面,非要找刘备刘太医请脉,被皇上斥责后喊来了章弥院判。
哪知惠贵人真如茯苓讲的那般,真的是假孕,也不知惠贵人怎么想的,这假孕期间无法受宠,几个月后肚子没能鼓起,还不是得被发现。”春菱边给宜修打扇边吐槽道,作为宫里的第一线吃瓜群众,她真搞不懂那惠贵人在搞什么?
一旁正收拾着宜修贴身之物的剪秋,轻瞟了眼越发傻白甜的春菱,额头不由的有些泛疼,别人是年纪越长越聪明伶俐、满腹谋策,但春菱反倒越长越回去了。
也是,自太子殿下那年入宫后,她们的日子就越发好过,哪怕是皇后或其她宠妃,也不敢轻易招惹有太子殿下撑腰的主子。
以至于钟粹宫内伺候的人,都渐渐丧失了该有的警惕与算计之心,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同太子殿下讲讲,弄个事给春菱她们紧紧皮,免得将春菱她们养废了。
宜修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血燕盏,对于惠贵人沈眉庄的下场,早在皇上见皇后身体不适,让沈眉庄搭把手的时候,她就有所预料。
再加上沈眉庄父亲为皇上所用,制衡着年羹尧的进一步发展,这猛得罪后宫中俩位大佬,沈眉庄居居一个贵人,真有心算计……沈眉庄岂有翻身的余地。
只是没有想到,她们干脆用假孕、皇嗣这种爆点作筏子,真真谓是胆大包天啊。
不过这般也好,废掉个娘家得力的得宠妃嫔,自家晖儿未来也能少些麻烦,若不是晖儿嘱咐自己少掺和这些污麻事,自己早就亲自下场,除掉那些可能会危急到晖儿的人与事,哪会就这么简单的旁听着。
“那惠贵人现在如何了?”收回散发着的思绪,宜修打断春菱那如说书般的八卦,直指最后结果的干脆问道。
见主子不耐烦,春菱也立马干脆的答道:“惠贵人也被遣送回宫了,只不过没同甄氏那般直接囚禁于寿安宫不得出,惠贵人被褫夺封号贬为末等答应,禁足在存菊堂反省”。
原本是打着为主子解闷的心思,故意将这与她们无关的事情,编排成趣事如说书般讲给主子听,没成想节奏没把控好,吊的主子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这样啊。”宜修闻言轻叹了一声,虽然她并不同情沈眉庄等人,但这般连查都没查,就直接定罪的结果,让宜修那倾慕非常的心思,彻底的消歇怠尽了。
如晖儿之前讲的那般,皇上他是一个很好君王,不喜享受……务实踏干,能顶着朝臣的反对与舆论,兢兢业业的为天下百姓们推行新政。
这般不顾身前身后名的作为,不是随便一个皇帝都能有的魄力。
但同时,他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夫君、好阿玛,他的心在天下而不在私情,任何能损害到这天下的人与物,都将会被他所抛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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