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设局,将可能威胁到他超然地位的戴梓,彻底给打压到泥谭无法翻身嘛。
当然,扬州那等白莲教徒盛行之地,若说白莲教没有同扬州世家接触过,这怕是狗都不带信,南怀仁当时的诬陷是否全是作假,还是真真假假相互交插,这谁又能真说的清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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廷庆殿,
“娘娘,宫外传来消息,年羹尧次子年富在怡春楼喝花酒时,跟左右结伴之人言皇上身边的高公公不愧皇上得用之人,伺候其父年羹尧用膳伺候的极好。
……他过些时间,将带领家臣去往卓子山平叛,到时得了功劳,也好见识见识高公公的手艺。”齐姑姑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掩都掩不住,虽然她们是派出不少人到年家人身边鼓吹,但真见到这般无脑上套之人,还是忍不住讶然。
家臣这词一出,什么让高无庸伺候都是毛毛雨,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帝皇忌惮的。
年家的未来如何,她们怕是很快就要瞧见了,毕竟皇上可从来不是什么行事拖泥带水之人。
“呵呵~,年家真是成也年羹尧败也年羹尧啊,若是年羹尧本性内敛,也纵养不出华妃与年富他们。”端妃一勺一勺喝着苦汤药,细品完这碗汤药的全部苦涩,才略带嘲讽的道。
有些时候,她也会痛恨当年太过单纯的自己,若不是太信任皇上他们,自己也落不到今日这一身病痛的下场吧。
不过也正因为这满身的病痛,与那时不时的折磨,她才能这般脱胎换骨,任何欺辱自己与齐家之人,都得为此付出代价。
齐姑姑赶忙捧着温水伺候端妃漱口,解解其口中的苦涩味,对于主子这不知何时养起的吃药习惯,齐姑姑也不知再该如何劝,反正不管自己怎么劝,主子都改不去这将汤药当佳肴品的习惯。
她心知主子心里苦,但为了齐家又不能言语出口,一天接一天的煎熬着……不敢露出丝毫不满。
那无处发泄的苦闷情绪,只能靠惩罚自己稍稍平息。
“娘娘,老爷让您照顾好自己,接下去其它事不用在插手,他会看着处理的,免得惹的皇上怀疑。”等到端妃情绪稍缓,齐姑姑才小心翼翼的劝说道,现在齐家势落……皇上又因年羹尧对武将起了忌惮,他们这时候就得沉住气,让出空间给皇上解决年羹尧,日后才好徐徐图之。
若不然,不幸的被皇上抓住他们齐家煽风点火的罪证,哪怕真的除去了年羹尧与年家,老爷他们怕是也将受不到皇上的重用。
“嗯~,本宫接下去什么也不会做,让大哥他放心吧。”端妃目光凝视了齐姑姑好一会,才语气淡淡的答应道,她早已不是那爱恨表现十分鲜明的二八年华少女,忍忍忍才是她这小半辈子的主律调,哪怕大哥不额外嘱咐什么,她也绝不会为一时之快,置生她养她护她的齐家而不顾,让计划经年的谋算出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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