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们懦弱无能,没有相应手段本事便入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,更是倒霉得落入到你们母子手心里。”年世兰嘲讽的回怼太后乌雅氏,一想到早前自己因为恋慕皇上,对太后可谓是极尽巴结的行为,年世兰就控制不住的发呕。
难怪世人从古便传诵最是无情帝皇家,这些人骨子里都是冷血的,哪怕将人吸髓殆尽获取掉全部利益,也不会有半分愧疚感,只会高高在上的挑剔未将利益最大化。
“年氏,你放肆。”雍正闻言冷声训斥责备,虽然已察觉到事情不对,但无论如何,君王与皇家的威严不可辱,不管年氏知晓了什么,也不是她以下犯上的理由。
见年世兰神色越发狰狞,雍正没耐心亲口追问,直接眼神示意高无庸将年氏带下去,私下审问其犯事原因。
年世兰爱慕、伺候雍正多年,对雍正一些神色与小动作,琢磨的不比高无庸这些大太监差,抢在高无庸带人扣住自己前,年世兰拔出头上唯一的发簪冲雍正而去。
“护驾,快护驾”。
“太医呢,来人,赶紧去宣王太医”。
场面顿时荒乱不堪,在场的众人没想到年世兰居然敢谋害皇上,见年世兰将磨的锋利的发簪刺进雍正胸口,一个个都惊叫出声来。
“贱婢,皇上开恩不因年羹尧之事迁罪于你,你不时刻感念皇恩厚重,居然敢刺杀皇上。
看来年家上下皆生反骨,光处死年羹尧一人远远不够,竹息你去乌雅家传旨,让他们去将流放的年家人全部处死,一个也不准留。”太后乌雅氏心惊的看着太医检查雍正胸口,在太医确定发簪尖处染过毒后,更是怒不可遏的要将年世兰与年家全部处死。
闻言年世兰轻嘲一笑,哪怕整个人被扑压在地,也气势半分不虚的怼道:“那太后你得让人赶紧出发,不然怕是只能瞧得一堆白骨,连想鞭尸都困难”。
此话一出,除了某个有心人外,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,随即也明白年氏为何敢弑君,被流放宁古塔的年家老少都死光了,她也便没有了牵挂与顾及。
只是不知是谁手段这般狠辣,随后……眼神不自然扫向榻上的皇上,不是他(她)们不儆犯上,而是以年氏豁出命谋害皇上与皇后的行为分析,指使人除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夫妻俩,怕是也不可能是其他人?
不然为何太后没事,皇贵妃无事,其她在场的妃嫔无事,唯独皇上与皇后先后遭年氏谋害?
宜修见情况不是很好,赶忙让剪秋去毓庆宫寻弘晖,不管是从私情还是大局出发,此事都需要身为太子的弘晖来坐镇,
毓庆宫,弘晖刚将今日太傅布置的功课完成,正拿着八旗改革的折子修描着,琢磨着由哪位皇叔那支开始。
除了要顾忌满八旗子弟的抗拒,最重要的还是不得越过雍正底线,他这个阿玛啊,拿他那些兄弟是当吃人的柴狼虎豹般防备,囚禁在府邸时都得派眼线日日盯着,更别论放他们出来参论朝政。
若不是自己祥瑞人设立得牢,为大清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与好处,只怕是在刚提出这个建议时,他就得走弘时的旧路--被雍正排斥、放弃。
可哪怕如此铺垫,他最近也没少遭雍正敲打与约束,幸而自己手里握着康熙离世前交付给的人脉与势力,不是当初那谁都能揉搓两把的三岁孩童,只要雍正有意想改革……愿意让自己施展计划,哪怕速度慢如蜗牛,他也还是愿与雍正成一段父慈子孝的佳话的。
毕竟雍正已年愈半百,登基前身子骨勉强算康健,但其勤于政事太过,短短几年时间,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可控的颓废,不好好保养身体早睡早起少忧思,真会同历史传闻般累死于伏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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