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岳耸,耳宽而垂,应该是一个高官厚禄之相,唯一不足是眉形如剑,由于年岁大,眉毛长了垂下来把眉毛形成的傲气掩盖了。
整个面相现在来看又充满了老年人的慈祥。
由此可见此人当年一定是省里一位高官,而且傲气十足,做事雷厉风行,敢做敢当的。
但因为其过于阳刚的眉毛,应该只是一个副省一级的干部,现在退了下来过着退而不休的生活。
“殷老师好!”黄争还是马上主动与其握手问好。
“你就是黄争?”
“是我就是黄争。”
“好,很好,年轻有为。
握手力度适中,手指密而不分,掌心厚实,不燥不湿,身形挺拔龙形虎步,气度不凡,不愧是鬼仙郭槐的徒弟呀!”殷老师对黄争第一印象还是十分赞赏的,可这也让黄争有些拘谨起来。
不是碍于职位,而是知道此人定然和他师父郭槐有很好的关系。
而“鬼仙郭槐”这个称号黄争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过,说明殷老师对郭槐也是很尊重的。
这就让黄争不得不小心翼翼了。
“黄争,你看看殷老师以前是做什么的?”黄大仙冷冷一笑给黄争一个机会。
“殷老师以前应该是政府官员,官至副部,而且应该是纪委监察这一块的。”黄争也不想说过程原因只把结论说出来。
“不错,他以前确实一直是做纪委监察工作的,只是升到副部时只坐了政协的闲职。
但殷老师一辈子刚正不阿,把先辈的精神传承了下来,对西南省的政治生态十分熟悉。
前省领导倒台就多得殷老师帮忙,今天让你来认识认识,你应该知道什么意图了。”黄大仙还是简单介绍了殷老师,说得和黄争算的大体相同。
“是是,我不懂政治,以后还要多跟大仙和殷老师多多学习。”黄争说得十分诚意满满。
他知道光凭梅易派的道学道术还不足以去扳倒一个省级领导,这其中肯定要有谙熟官场的人指引才行。
只是没曾想这个人就是殷老师,而从面相来看就是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,疾恶如仇的人。
也正因此他的仕途也只能停留在副部上。
“学习就不敢了,刚才听黄大仙讲你一人独抗黑龙集团,还有乌蒙山,青龙洞的事我就知道你有正心,而且本事智谋都超过了你师父当年,有你站在明面何愁大事不成呀!”殷老师十分爽朗的笑着,一点也不在乎,更没有把年龄当作尺子来衡量。
一般这种退休老干部都有一个通病,那就是看不上年轻人,对年轻人总是保留着适当的距离以维护老干部当年的荣耀与尊严。
“那些都不值一提,而且一直得大仙及其两个高徒帮忙,要不然哪有这么容易。
黄大仙刚才你不说的话,我就带她们俩人来了。
在这种好地方品茶,里外都香气飘飘,她们一定会很喜欢的。”黄争还是很谦虚,但又觉得临时支开两人,自己一人前来有些不妥。
毕竟莫静梅和石清流才是黄大仙的徒弟,师父不应该规避自己的徒弟的。
但相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,所以黄争这才借才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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