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变了脸色,阴森森道:“现在蜀南大事已成,你说,爷该怎么对待你家呢?”
凝烟脑中一团乱麻,她不明白,自己只不过才离京几个月,走的时候一切还风平浪静,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?如果她家真的出事了,那她弟弟……不,不会,太子现在还好好的,事情不一定像她想得那么糟……
秦绍以为她怕了,又道:“如果你懂事些,把爷伺候好了,也许爷会放过你们家也未可知。”
他这话凝烟如何会信?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,恐怕就是秦绍也保不住江家了,现在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有她而已。
“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张脸么?”凝烟冷笑,伸手去拔头上的簪子,却发现那簪子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,一头乌发直直披散着。
秦绍心觉不妙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凝烟不再理他,走向烛台,然后拔起蜡烛就向右脸烧去。
秦绍一惊,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将蜡烛击落,但仍是晚了一步,她挨近烛火的侧脸虽没有被烧到,却已经烫的通红一片。
秦绍顾不得身体不适急忙跳下了床,抓住她查看了下伤势,然后冲外面大吼:“来人!去把烫伤药取来!”
门外侍候的丫鬟听了应了声“是”,急急去了。
“你疯了?”秦绍抓着她的胳膊,眼中情绪有些复杂。以前那些被他糟蹋的女人不是没有寻死腻活的,但最后也都老老实实的认了命,从没有人像她这样,为了保住清白不惜自毁容貌。
秦绍不理解,女人不是应该爱惜容貌胜过性命吗?
凝烟挣开他,她只觉得右脸火辣辣的疼,但并不在意,报复般嘲讽道:“现在我容貌已毁,你还不放过我么?”
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又怎样,她就是不让他如意!
秦绍气结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以往那些女人若是不老实直接一顿鞭子就是,可对她,他却下不了手。也许他自己也知道,能够狠下心自毁容貌的人,又怎会屈服在他的鞭子之下?
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心浮气躁,看到丫鬟已经拿了药回来,他将她抱回床上,恶声恶气道:“放不放过你,爷说了算!现在,先让人给你把药涂上。”
凝烟捂着脸躲开:“涂了作甚?让你轻薄取乐么?我宁愿不要这张脸。”
听她如此说,一边拿着药的丫鬟吓得心惊肉跳,这位姑娘怎么敢和这阎王这般说话?她虽是新来的,但也知道这位爷不好惹得狠,若是看谁不顺眼了,直接就会让人拖出去打死。
秦绍听了却并没有发火,只没好气地让那丫鬟 ...
去上药。
丫鬟不敢不听秦绍的话,可手刚伸过去就被推了回来,她不由着急地劝道:“姑娘,让奴婢给您擦擦吧,否则时间长了恐怕会伤了容貌。”
凝烟沉默不语,如果这容貌带给她的只能是灾难,那舍了也就舍了。
秦绍气不顺地过去将她牢牢抱在怀里,一手紧紧攥着她的双臂,一手托着她的下巴,恨声道:“上药!”
等那丫鬟哆哆嗦嗦地将药抹好了,他便将人赶了出去,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,秦绍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丢了场子,便急着找补回来:“你以后若是再敢这么做,爷就把你弟弟抓来替你。你应该也知道,爷本就荤素不忌,你弟弟那般眉清目秀的模样,正是爷所喜的。”
“你敢!”凝烟听了这话又气又怕,只恨自己刚刚没趁机杀了他,他要是真对弟弟生了那种心思,她就算拼着命不要了,也不能让他得逞。
“为什么不敢?”看她死水般的杏目因气愤重新变得水汪汪的,他心情又好了起来:“你不是舍不得离开你弟弟么?不如爷将你们都弄到家里,正好让你们做伴,你说好不好?”
凝烟剧烈挣扎着,恨不得立时就跟他拼命:“你若是敢这么做,我一定会杀了你的!一定会!”
秦绍得逞似的扬了扬眉,看她脸上的药已经干了,将她的手放开,把人搬到自己怀里:“若是不想爷这么做,你以后就乖乖的,爷可不敢保证,你下次再这么做爷还能放过你。”话落他又抓着她胡乱捶打的手下流地往身下按去,低哑道:“这地方是能随便动的么?你也不怕以后守活寡?快给爷揉揉,现在还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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