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劝,情爱之事终究由不得你我。若能两情相悦自是最好,若不能……相敬如宾也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向恒看着容澈,这哪有前两天的意气风发。
“不说这些事了,让你查司徒皓的底细查清楚了吗?”
说起正事,向恒一改刚刚散漫恣意的态度,眼睛里带着锐利的光芒。
“不出你所料,司徒皓就是司徒庭霄,五十里外的云华村村民都是南诏军假扮,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大概多少人?”
“五千吧!”
容澈冷哼一声,“不足为惧,派人盯着!”
话落,容澈起身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向恒抬头看着他问道:“不喝酒了?”
容澈摇头,背着手离开庭院,“明日朝中还有事,不可贪杯。另外,盯着老二。”
“知道了!”
容澈走了,向恒觉得一个人喝酒也没有意思,怅然的摇了摇头,踩着栏杆飞身越过围墙消失不见。
……
畅园,自从容澈走后,叶芷昔也没有睡意,一个人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,双手靠在窗棂,小小的脑袋搭在上面,两眼望着悬挂在夜色里的一轮弯月。
容澈走进院子,就看见一脸怅然的叶芷昔。
同时,叶芷昔也看见了容澈。
两人皆是一愣。
叶芷昔回过神,忙起身下榻朝着屋外走去,“事情处理完了?”
因为着急,仓惶得连鞋子都来不及穿。
“嗯!”
容澈点头,看见她连鞋子都没穿,当即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。
“虽说天热了,晚上露水还是很重,若是着了风寒,可有得你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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