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诏皇帝对此事确实不知情,以至于在半个月后收到使臣的书信,气得连头发都竖起来,不等司徒皓回到南诏,直接下旨将他贬去做守城将。
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
次日一早,叶芷昔醒来身边已经没有容澈的影子, 床褥也冰凉。
可见,人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成婚许久,容澈从未半夜离开而不曾告知她。
思及此,叶芷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,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将她紧紧包裹在一起。
竹鸢听见屋内的动静推门而进,就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小姐,转头吩咐侍女放下洗漱品,便将人遣了出去。
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叶芷昔抽回思绪,抬头看向竹鸢,扯了扯嘴角。
“没事。”
竹鸢看着自家小姐眼中的落寞,又发现她看着身侧的位置,心中便是明了。
“天微亮时,皇上急召王爷进宫。临出门王爷交代奴婢,等您醒后让您在府里等他,临渊湖的荷花开了,他回府带您去游湖泛舟,沈管家已经先一步去临渊湖安排泛舟的事宜了。”
言语间都是宽慰。
叶芷昔眸光闪了闪,嘴角微扬。
“你这丫头越发精明了,一点小心思在你面前都藏不住。”
竹鸢灿然一笑,随后便服侍叶芷昔洗漱。
“公主和郡主一早便出府去了城南的月老庙,本想跟您打招呼,不过见您还在睡便不允许奴婢打扰,只让奴婢等您醒后传话,免得您见她们不在府里,担心她们安危。”
“可有派人跟着?”叶芷昔确实担心。
两个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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