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夜,此时冯玮穿好衣服,满意的笑了笑。
他很久没有这么睡过了,之前去伏击高琉的大军,骑着马,快马加鞭,去赶超高句丽的大军,自然没有时间,好好休息。
在高句丽的那一晚,喝了酒,又睡在高芳的床上,太香,他也没有睡好。
从高句丽回来的路上,他赶着来给慕容部报信,也没有时间睡太久。
冯玮一想到慕容部,慕容晴哪去了?
难道是生气自己,没给她出主意,偷偷跑出去了,都怪自己睡得太沉,都没发现。
生气肯定是会生气的,一个正常的姑娘,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,她肯定是会生气的。但是气多久,因人而异。
去找找她,冯玮决定去找找慕容晴。
大棘城内,今晚灯火通明,可奇怪的是,平时巡逻的卫兵,冯玮一个也没见着。
就在这时,宋该发现了东逛西逛的冯玮,过来行完礼说道:“楚王殿下,这么晚出来,不知道有什么事吗?”
“本王刚刚睡醒,这下想出来走走,宋主簿,你这么晚也没睡,是不是,有什么大事要发生?”
“楚王殿下,大事,不就是外围的敌军吗?”宋该似有深意的说道。
“莫非,宋主簿,已经向慕容将军,献了破敌良策?”冯玮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楚王殿下抬举宋该了,宋该何德何能,能想出破敌良策?不过,慕容将军,文韬武略,倒是有了破敌之策,楚王殿下,要是有兴趣,可以随宋该,去高台上观景。”
“观景?”冯玮心想,这大晚上的去高台上,看星星还差不多,观景,能看得远吗?
“楚王殿下听得没错,是观景。”宋该刻意强调了,观景,两个字。
冯玮听出了点味道,便说道:“好,本王就随宋主薄,观观大棘城附近的夜景。”
两人来到高台,原来宋该早就在这备好了桌凳,酒水,面点。一切都好像,事先就知道了。
“两个杯子,一壶酒。”冯玮说完,看着宋该,浅浅的一笑。
“是两个杯子,一壶酒。”宋该回答道。
“莫非宋主簿,早就预料到,本王会出来闲逛?”
“不,宋该是经常准备两个杯子,一壶酒。”宋该一边解释,一边示意冯玮入座。
“本王还以为,宋主簿多出的这一个杯子,是为本王准备的。”
“今晚这多出的一个杯子,可以算是,为楚王殿下准备的。”
“宋主簿,平时准备两个杯子,是因为好客吗?”冯玮好奇的问道。
“恰恰不是。”宋该略带忧愁的说道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冯玮不解的问道。
“因为,宋该其实是怕客。”
“怕客?因为怕客,才多准备一个杯子?”
“没错,是因为怕客。如果只有一个杯子,万一有客来坐,宋该就会害怕。”
“害怕什么?”
“害怕招呼不周,害怕客人抢了我的杯子,害怕我自己会因此,喝不上好酒。”宋该很认真的回答道。
宋该的这种认真的回答,认真的样子,让冯玮觉得,有趣,想笑。
“宋主簿的好酒,肯定不一般,本王要好好尝尝。”
宋该听完,立马给冯玮倒上酒,说道:“来,楚王殿下,尝尝。”
冯玮一品,果然别有风味,说道:“既有草原的狂野,又有江南的清秀,回味无穷啊。”
“楚王殿下,还说漏了一样。”
“还有什么味?”冯玮没有品尝出来,便好奇的追问道。
“还有一股,忧愁味。”宋该说完又笑道:“入口是忧愁,入肚忧愁即散,飘飘然,如临仙界。”
“宋主簿的酒,果然与众不同。”
“楚王殿下,你看,这大棘城内,灯火通明,却难见一个人。”
“是啊,本王刚出房间时,也觉得奇怪,怎么连个巡逻的人,都没见着一个了。”
“楚王殿下,你看,这大棘城外,一片漆黑,也是难见一个人。”
“一片漆黑,确实看不见一个人。”
“城里的人出去了,灯火通明,却是一座空城。城外一片漆黑,说不定,会人吓人。”
“宋主簿的意思是,慕容将军他们,带兵出城了?”
“楚王殿下,你看,那边着火了。”宋该用指着大棘城外的一个方向,得意的笑了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冯玮惊讶的问道。
“那是宇文屈云的大营,火又着了一个,,又着了,,哈哈,连成一片火海了。”宋该越说越激动了。
冯玮看着那一片火海,便想出城,近距离看看。
“宋主簿,如此精彩的大戏,不走近点看,不觉得可惜吗?”
“不可惜,不可惜,远看是风景,近看是,,,是,,就不是风景了。”宋该似乎有话,又憋回去了。
“既然宋主簿不想去,那本王就自己去了,失陪了。”
此时城外宇文部的大营,火光冲天,大风吹着火苗,连接着营房,无一幸免,全着了大火。
到处都是慌乱的士兵,有些光着膀子出来跑,有些裤子都没穿。这都是命大的,活人。
火越来越大,宇文屈云在几十个亲兵的护卫下,逃到了一处坡下凹地。
“这,,,唉!”宇文屈云哀叹道。
一个亲兵听后,安慰宇文屈云道:“大都督,这火虽然大,但是,咱们弟兄,逃出来的也不少,等到天亮后,再集合个万把人,攻下大棘城,为弟兄们报仇血恨,不成问题。”
“唉!哪里还会有万把人。”宇文屈云望着熊熊大火,又是一声哀叹。
“大都督,咱们从宇文部出来时,有两万大军。大火可能是会损失点弟兄,,,等火势退了,再集合人马,咱们可进可退。”
“唉!,,唉!,”宇文屈云,气的连连叹气。
正在宇文屈云叹气之时,又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过来说道:“大都督,不好了,宇文素延将军,,战死了。”
宇文屈云一听,心口一阵绞痛,缓缓说道:“素延,,,素延啊。”
另一名亲兵问跑过来的士兵道:“你可是亲眼见着宇文将军战死了?”
士兵答道:“并非小人亲眼所见,乃是营中弟兄转述。”
亲兵听后劝说宇文屈云道:“大都督,此时大营一片混乱,消息真假难辨,宇文将军,可能无恙。”
听了亲兵的话,宇文屈云稍稍缓过来神,又问传话的士兵道:“你可认识,传消息给你的人?”
“小人不认识,见他衣服穿戴,是我们宇文部的弟兄。”士兵回答道。
宇文屈云定了定神,说道:“混乱之中,必有敌人细作,潜入营中,撒播谣言。”
宇文屈云话音刚落,只见不远处有百十骑冲了过来。
亲兵随即劝说宇文屈云道:“大都督,前方有人,敌友难分,请大都督俯身隐蔽。”
宇文屈云听后便趴在地上,不久,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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