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。”
东海王司马越退守邯郸城之后,邺城的守军,军心大振。
这是成都王连续吃败仗后的,第一次胜利。
成都王在大殿,召集了众人商议,如何对付,楚王的人马。
参军崔旷说道:“王爷,虽然咱们打退了东海王的十万大军,但是,咱们的损失,也很大,已经只有1万多弟兄了。”
成都王一听,刚才还喜悦的表情,一下变的愁容满面了。
4万人,损失了2万多人,只剩下1万多人了。
“各位,本王还有刘渊,刘大都督的3万骑兵,只要刘大都督一到,就能很快,打败楚王的大军。”
邺城外面,现在已经没有兵马了。冯玮的兵马在濮阳城,东海王司马越的兵马,在邯郸城。
参军崔旷对刘渊,不抱什么希望,便劝说道:“王爷,大势已去,不如,趁现在城外,没有围城的敌军,王爷轻装简行,离开邺城,前去长安,投奔河涧王。”
公孙战在洛阳吃过张方的亏,坚决反对说道:“王爷,万万不可,如果王爷现在,去投奔河涧王,必然要向河涧王低头。”
公孙战见成都王没有回话,继续说道:“虽然河涧王现在,仍然控制着洛阳,看似强大。但是,将来,一定会失败。到时候,王爷又得低头一次,不如,现在就投降楚王,就只需要低一次头。”
成都王听后,很不高兴,这两个人,已经开始谋划,向谁投降了。
“二位,本王尚有一万多兵马,邺城粮草,尚可支撑数年,又有刘大都督的,3万骑兵相助,何必,急着投降呢?”
成都王说完,就离开了大殿,回到房间,正在恼火时。
忽然卫兵来报,说是刘渊的3万骑兵,已经到了邺城之外了。
成都王急忙跑到城楼上,一看,城下果然是刘渊,领着3万骑兵过来了。
公孙战听到消息,赶紧过来拦住成都王说道:“王爷,刘渊在我们被东海王大军围困之时,不出兵帮我们解围,如今围城的兵马,已经退去,刘渊这时候才来,居心叵测,不能让他进城啊。”
成都王本来就对公孙战刚才的投降论述不满,这下见到刘渊的3万骑兵,哪里还听得进公孙战的话。
“公孙将军,刘大都督,远道而来,本王不能失了礼数。”
成都王绕过公孙战,就下去准备打开城门,迎接刘渊的大军进城。
成都王刚到城门处,又遇到了参军崔旷。
崔旷劝说道:“王爷,刘渊的3万骑兵,应该驻扎在城外,万万不可让他们进城。”
“崔参军,你也不让本王,迎接刘大都督进城?”
“王爷,刘渊的3万骑兵,从离石出发,本来早就该到了,可是,他们游荡不前,故意拖延,这不是真的要相助王爷,而是要拼光我们的兵力,借我们之手,重创围城的兵马。”
“崔参军,这些都是你的猜测,本王,不想就这么低头。本王,要为自己赌一次。”
成都王坚持要打开城门,崔旷也阻止不了,只能回家收拾东西,准备离开了。
成都王打开城门后,刘渊的大军就进了邺城。
成都王还没有和刘渊,说上几句感谢的话,就发现,楚王就在进城的骑兵之中。
“来人,,快,,快”
成都王的命令,还没有发出。
骑兵的弯刀,已经架在了成都王的脖子上。
城内的守军,本来还有一个信念支撑,那就是刘渊的3万援兵。
如今援兵也变了,他们再也撑不住了。
于是,在公孙战的带领下,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。
冯玮坐上邺城的主殿,望着被绑着的成都王,想起了自己答应宋施霖的话。
“来人,给成都王松绑。”
成都王松了绑,两手活动活动后,说道:“楚王,你不用假慈悲,要杀要剐,本王等着呢!”
“皇弟,你误会了,本王,与你是兄弟,又怎么会加害你呢?只是,你触犯了刑律,,,,不过,本王会向陛下求情,希望陛下,可以从轻发落。”
成都王对冯玮的话,理都不理。歪着脑袋,看向房梁,就像个叛逆期的少年。
“把成都王,送去北院,好好侍候。”
“诺。”
成都王走了之后,公孙战进来了。
“罪将,给楚王殿下行礼了。”
“快快请起,公孙将军,别来无恙。”
公孙战自觉惭愧,不敢正面看冯玮。
“让楚王殿下,见笑了。”
“公孙将军,本王,从来不取笑英雄。本王决定,让你留在邺城,保护成都王,不过,邺城原有的驻军,全部调去濮阳城,本王,另拨5千人马,供你差使。”
冯玮这样安排,就不怕,成都王,公孙战,再有叛逆之心了。
有公孙战在邺城留守,一般的人,是没有办法,加害成都王的。
这样冯玮对宋施霖,也有了交待。
“谢楚王殿下。”
过了几天后,东海王司马越也领兵来到邺城。
东海王觉得,公孙战是降将,不能独自在邺城留守,两人商议后,冯玮便加派周璃,领亲信兵卫5千,与公孙战一起,留守邺城。
又过了十来天,刘渊将3万骑兵撤出了邺城,回了离石。
东海王司马越,与楚王司马玮,一起发出了讨伐河涧王的檄文。
河涧王担心留守洛阳的张方,会背叛自己。
于是命令张方,把惠帝司马衷带到了长安城,并派重兵,把守潼关,负隅顽抗。
冯玮与东海王司马越,见邺城已经平定,成都王已经软禁,就离开了邺城。
东海王司马越率军去晋阳城,准备与并州刺史司马腾,合兵一处,向西渡过黄河,攻打关中长安。
冯玮则率军南下,准备经过荥阳后,再去洛阳,由潼关进兵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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