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她这是多早起床为他们准备东西。
吃过早饭,秦父套了牛车,亲自送他们去车站。
家里人都舍不得他们离开,尤其是孩子,更是难舍难分,泪眼汪汪的相互告别。
沈安念一看时间不早了,把沈安岁叫上车。
秦父秦母送他们去车站,其他人只能留在家里。
沈安岁不住跟自己的小伙伴挥手,“珍珍再见,石头再见,豆芽再见,豆苗再见。”
秦父赶着牛车,把他们送到镇上的车站。
秦正祁和秦父把东西搬上车。
秦母满脸不舍地看着他们,叮嘱道:“车站乱,你们看好孩子,到部队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妈,我知道了。”
“到部队了记得写信回来报平安。”
沈安念问秦父,“爸,村里申请的电话什么时候批下来,要是村里装上电话,以后打电话给你们就方便了。”
“还没信儿呢,一会儿我过去问问。”
售票员催着他们上车。
沈安念:“爸妈,我们走了。”
“好好照顾自个儿。”
等汽车开出汽车站,秦母才背过身去,悄悄抹眼泪。
秦父劝她,“他们夫妻能在一块是好事,你哭个啥。”
“他们这一走,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面,我这不是舍不得嘛。”
“他们夫妻俩住一处,说不准过个一年半载,就有孩子了。”
一听这话,秦母的离愁别绪顿时烟消云散。
那可不是,小两口多在一块儿,说不准过不久就能传来好消息。
“不是要去邮电局问电话,走吧,我们看看去。”
秦正祁带着沈安念和沈安岁,从县城下车,又坐车到市里,已经到了傍晚。
幸好他们买的是卧铺票,晚上可以在车上睡觉。
由于沈安岁的年纪小,沈安念怕她睡觉的时候回摔下床,便让她睡下铺。
秦正祁把东西塞到床底下。
到饭点,秦正祁去接热水泡方便面。
沈安念本来有些累了,吃下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,整个人舒服了很多。
车子开了三个小时,停站十五分钟。
秦正祁去接热水。
火车上的被子薄,沈安念又怕冷,可以用热水壶塞进被子里,给她暖一暖。
就在这时候,一个大娘拖着两个麻袋走了过来,走到他们的位置,忽然停下来。
那大娘朝沈安岁咧嘴一笑,“小姑娘,这儿没人吧?我坐会儿。”
沈安岁还没来得及说话,那大娘已经把东西塞到床底,一屁股坐下来。
沈安岁记着沈安念跟她说的,要警惕人贩子的事儿,往旁边挪了挪。
沈安念放下手上的东西,笑着说道:“大娘,这是我们的位置,孩子年纪小爱睡觉,天晚了她该睡了,麻烦你到别处坐。”
那大娘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她想睡就睡嘛,这么小个孩子,能占多大地方。”
“你坐在边上,她哪好睡觉。
大娘,一会儿乘务员该过来检票了,他们也会把你叫回自己的车厢。”
“那不会,我都买了票,就到这边来坐坐,又不耽误他们的事。
往常我都是这么做,那些乘务员不会管这种闲事。”
她竟然还是个惯犯,怪不得这么理直气壮霸着别人的位置,连赶都赶不走。
无论是在哪个年代,总有那么一些人仗着自己年纪大,理直气壮的占人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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