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吊针之后,沈安念带着沈安岁回了家。
秦正祁主动提出要背沈安岁,沈安岁有点不好意思,“姐夫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你生病了。”他屈膝,放矮了身子,“上来吧。”
沈安岁看向沈安念,见沈安念朝自己点头,这才爬向秦正祁的背。
除了爸爸,好久没有人这样背她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格外脆弱,沈安岁现在特别想念爸爸。
她紧紧搂住秦正祁的脖子,姐夫也很好,让她有爸爸在身边的感觉。
一路上他们遇上不少军属,跟秦正祁打招呼,问他沈安岁情况如何,还跟他打听消息。
秦正祁只说岁岁去卫生所打针的事,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提。
大伙儿一看沈安岁恹恹地趴在秦正祁背上,就都相信了今天的流言。
孩子病得还挺严重的。
彭主任居然能这么狠心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走出一段距离,沈安念问秦正祁,“事情已经传到这儿来了?”
秦正祁笑了笑,“在军属院里没有秘密。”
“那彭主任岂不是得气死。”
彭寒梅确实气得要死,军属院里的那些人,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。
尤其当李政委回来冲她发了好一通脾气,把外头的流言都跟她说了,可把她气得头冒烟,又有点害怕。
现在这些流言不只关乎她,连李政委也被扣上欺压军官家属的帽子,很有可能会影响他的前途。
“我就说她怎么会当众做检讨,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
不愧是走姿派的狗崽子,果然阴险狡诈,卑劣无耻,故意给我设陷阱。
明明是她吃不了苦,拒绝劳动,居然敢在大伙面前装腔作势,把自己伪装得那么无辜,要我说这样的贱人就该枪毙。”
李政委也十分恼怒,有对沈安念的不满,也有对彭寒梅的不满。
“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你抓得住她什么实质的把柄。
你让人去农场人就去农场,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做检讨,你能逮住她什么错处?
现在所有人都认为你是错的,是你欺负她。”
“我就不相信组织会轻信这种两面三刀的人,不行,我要去跟周旅长反映,我就不相信我没处说理。”
李政委一口气憋在胸口,差点没被她气出血来。
现在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她不想办法止住流言,竟还想把事情闹大。
她到底有没有脑子,事情闹大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。
“你是不是蠢,现在你去找周旅长有什么用?
你有什么证据说她耍心机,她亲妹妹进卫生所治病,是有记录的,有证据可以查。
农场里那么多人看见是你把人带到农场去,也看到了她当场给大伙儿做检讨。
就算是到周旅长面前,他们把证据往周旅长面前一摆,你说周旅长是信你的凭空猜测,还是信她实实在在的证据?”
彭寒梅气得几乎要吐血,“这个小贱人,她就是在故意陷害我。”
“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,我早就跟你说过,做事不能冲动,你非不听,这次的事也算给你长长记性。
明天你去找她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翻篇了,我也好有个交代。”
彭寒梅不敢置信地尖声说道:“你要我去跟她道歉?”
李政委面色不善地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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