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了,她问道:“你说说沈安念到底是什么来头,怎么就得罪了许同志?
她不是才刚来咱们营地不久吗?也没见她怎么出去,怎么人许同志非把她弄走不可?”
李政委:“你怎么知道是她得罪了人?”
“她要是不得罪人,许同志怎么一定要把她给调走?”
李政委也想不通,但他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刚刚彭寒梅说,许玉淑听到叶师长到这边来,脸色就变了。
照这个说法,她是害怕叶师长和沈安念见面的。
他们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?
沈安念的生平往事他都清楚,跟叶师长并没有任何交集。
唯一有交集的地方,估计就是她写的报告,交到了叶师长的手上。
可这件事,也不足以让许玉淑这么恐惧才对呀。
他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,便听到彭寒梅的声音,“许同志还让咱们想想办法,把沈安念给调回去,你有没有啥办法?”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除非她自己愿意,谁也没办法把她给逼回去。
就算她犯法了,那也是被抓进派出所,没有返回原籍这一说。”
“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
“没有办法。”李政委警告她,“我总觉得这事不大对劲,你少掺和进这件事去。”
彭寒梅对他的说法不以为意。
“你当我愿意掺和进去呢,苗副主任亲自过来找我,许同志又是苏副主任的爱人。
苏副主任是市里二把手,那我不得对人客气一点。
人许同志都来找我了,你说说我怎么不掺和?
我要是不帮忙,岂不是得罪她,那跟得罪苏副主任有什么差别。
虽说革委会管不到咱们这儿,可得罪了革委会的人,那也不好呀。”
她这话也有些道理。
苏海洋的确是个睚眦必较的性格。
但是李政委实在想不出来,沈安念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样重视。
“算了,你到时候随机应变吧。”
“我已经跟许同志说了,往后若是沈安念有不对劲的地方,会跟她报告
其他事情我是不会管的,她想要做什么,只管自己动手去做。
就算以后出事了,也怪不到我头上来。”
往后就不用自己亲自对付沈安念了,许玉淑找到了她,想让自己帮她办事。
自己也可以利用她,对付沈安念呀。
沈安念对她们达成协作的一无所知,从养殖场下班回家,家里只有沈安岁一个人,她的小伙伴们已经回家了。
家里也收拾得很好,沈安岁正逗着兔子玩。
看见她之后仰着小脑袋问她,“姐姐,我的朋友也想要兔子,以后生了小兔子,我们能把兔子送给她们吗?”
“你答应了吗?”
沈安岁摇了摇头,“我跟她们说要姐姐答应了,才能给她们。”
“你这么说就对了,这兔子要先放到养殖场去,以后兔子多了,咱们才可以送给你的小伙伴。”
“姐,我知道了。”
沈安念正准备做饭,秦正祁赶回家了,接过她手里的勺子,按着她所说的步骤,开始做饭。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缺少做饭的天赋,虽然每一步都是按着沈安念说的去做,可是吃起来,味道却相差很大。
沈安岁垮着一张脸看他,“这是姐夫做的饭吗?我觉得以后姐姐可以教我做饭,我也会做。”
秦正祁:……
他这是被嫌弃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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