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儿忙活,她虽然辛苦,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,倒是秦正祁瘦了一圈。
沈安念心疼他太辛苦,白天去训练,晚上照顾孩子,就把自己的月子餐一大半都留给他吃。
出月子的那一天,沈安念立马叫林嫂烧水,要立刻洗澡。
她自从生完孩子,就一直念叨着这事,林嫂也知道她盼着洗澡有多久了,特意去去找了艾叶来烧开,放到桶里晾凉。
沈安念看见她把水烧开以后,又要放凉,有些等不及了,说道:“这得等到什么时候,添点凉水下去不就行了。”
“那可不成,要洗艾叶可不能添凉水,你先等一等,一会儿就凉了。”
那成吧,她就再等一等,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。
一个月没能正经洗一回澡,这次沈安念把自己从头到脚,里里外外洗干净,这才感觉自己变得清爽了许多,人终于活过来了。
谁知道刚刚出了洗手间,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她进去一看,林嫂和秦母抱着俩孩子在哄呢。
那俩孩子看见她之后,哇哇大哭,别提多委屈了。
沈安念只觉得一阵无奈。
崽呀,你妈只是去洗了个澡,不是嘎了,真没必要哭成这样。
她把哭得满脸涨红的乐乐给抱了过来。
乐乐一到她的怀里就乱蹭,很明显是想要找奶喝。
“你们这两个小家伙,一分钟都不消停。”
乐乐这会儿吃到口粮,嘴里嗯嗯啊啊,像是回应她的话,可把沈安念给气笑了。
“吃这么多,像头小猪仔。”
乐乐似乎听懂她的话,握着小拳头不住地挥舞,像在抗议她说的话。
秦母这会儿得了空,就去准备东西了。
今天是孩子满月,刚好把大伙儿都叫过来,热闹热闹。
办酒席用的猪肉,鸡,还有鱼,他们跟炊事班说了,胡班长去采购的时候,帮他们捎了过来。
再加上叶文锋和叶文声寄来的东西,备上三四桌的酒席,也差不多了。
孩子们喝完奶之后,又开始犯困,张着小嘴儿打哈欠。
沈安念把他们哄睡着,把人放到婴儿床上,等他们睡熟了,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。
终于能抽出手来做别的事。
她跑去找秦母,“妈,还要做点什么?”
“孩子睡了?”
“都睡了。”
“你要没事做,就把那盆土豆刮干净。”
“行,那我知道了。”
沈安念老老实实找了个角落,拿着刮刀准备削土豆。
谁也没有想到,叶师长会在这时候过来。
不止他过来了,还带来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。
听到敲门声的时候,沈安念抬眼看过去,见到叶师长扶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走进来。
跟在他身后的是周舒宜,同样扶着一个头发灰白,剪着齐耳短发的老妇人走进来。
他们身后跟着两个士兵,手里拎着满满两大兜的东西。
沈安念把刮刀给放了下去,站起身来,“叶师长,你们怎么来了?”
那两个老人听到她的声音,齐刷刷朝她看过来。
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问周舒宜,“是不是那孩子?”
沈安念一时没转过弯来,什么孩子?
他们在说什么?
这两个人什么身份?叶师长为什么会带他们过来看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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