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刚才东执和南执的幼子和一群弟子出来,把我们的事情给搅合了,没查完。”
闵融眉头一皱说:“那就是没有找到金牌了?”
雷曲池脸一红说:“不知道什么原因,我的灵鸟不见了,我们刚才在在竖井的位置看了一看,因为时间紧,没发现出什么原因,所以金牌也没有找回来。”
闵融道:“如果是这样,会不会你的灵鸟被仲固他们抓到,金牌也落到他们手中呢?”
雷曲池说:“不会,我手中有一个定位盘,专门为了防止灵鸟丢失而准备的,灵鸟的脖颈羽毛里面我安装了发射装置,方圆十里,地下十丈范围,我的定位盘都能找到灵鸟。现在一点信号没有,一定是还在地下,只不过陷得太深,探测不到。我想大概是灵鸟为了找金牌,钻进裂缝里,翅膀被卡住了,一时出不来。”
闵融说:“那就完了,我还想依靠金牌的事情,驳倒南执和东执,让闵秧当上教长,现在看来只能凭借闵秧的功夫了,只是打败仲图容易,打败孔熙孙难那!”
雷曲池说:“还没到完的时候,”闵融、闵秧兄弟一愣,雷曲池继续说:“我已经给我的朋友,流沙堡的土堂堂主遁地忍煞冷为器飞鸽传书了,他今晚、最迟明天早上就到。冷为器有个遁地鼠,善于入地,不管多深都能挖到宝物,只要他来他就可以找到那个金牌以及我的灵鸟。因此北执大人你大可放心,我们依然可以依计行事,把焦点引导金牌上。而且我好友的武功,比我还高个级别,能帮助闵师弟关键时候派上用场。”
闵融眼睛一亮,说道:“哦?那太好了,等他来了,我们好好在计议一番。”
转日,做完晨练,按照事先的安排,南座的录事们,开始指挥各座弟子布置会场。会场很简单,比武场安排在白云殿的台阶下面。台阶上方是主席台,上边摆放着桌案玉台,一会儿准备盛放教徽,后面是少教主、各大执事、以及候选人的座位,回廊内是各位录事的座位。门廊位置,悬挂横幅和对联等等。比武场用木桩垫起来,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并固定好,然后蒙上一层红地毯,四四方方,有两丈左右。比武台的东西南三侧,隔开一段距离,是弟子们的位置,大家留开通道,摆了几排长凳。布置好了都坐在凳子上等候。
不大一会儿,西北两大执事端木瑞以及闵融,以及卜隽、闵秧陪着少教主长孙从山下上来。他们从通道走进,绕过比武台,登上台阶,来到主席台坐好。跟着西执的李顺兴坐在了西边弟子座位的第一排,跟着北执来了两个人,一个是雷曲池,一个是冷为器,他们按事先的安排做到了东边的位置。不过冷为器因为前段日子受伤和被通缉,简单做了乔装改扮。
没一会儿,孔熙孙独自一个人,从外边进来,也上了台。他看见西北执事都到了说道:“二位师弟,你们到的早啊。”
西北执都拱拱手,北执说:“呵呵,我们不像孔师兄是主角,主角押后阵,当然不用着急。”
少教主长孙说:“固师弟怎么还没来?”
熙孙一直门口:“那不是来了么?”
众人一看,果然仲固领着一群弟子鱼贯而入,仲图在旁边陪着,仲祥捧着一个盒子,进了院,孔珍把盒子盖打开,里边露出御赐的教徽,在朝阳下闪闪放光。
一行人上了台阶,仲固对台阶里边的少教主长孙抱抱拳,说道:“师兄来的这么早?”
长孙说:“就等你了,快吧教徽请到展台上。”仲固说:“好的,仲祥、孔珍,快上来。”
是!两个孩子在一堆弟子的簇拥下,贴着台阶的边缘往上走来。闵融和闵秧俩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仲祥手里捧着的金牌,脑袋开始画魂。闵融偷偷问闵秧:“怎么回事,难道金牌还在他们手中?”
闵秧也叫不准,往下看雷曲池,只见雷曲池,从怀里取出一个金丝带,又用手指了指地下密室的方向,闵秧立刻明白,对闵融说:“兄长,他这块是假的,就是地下室密室里的那块,你看他们为了以假乱真,又绑了一个新的丝带,而真的丝带却在我们手中。”
“对对对对对,我都糊涂了。”闵融回过神来:“这个仲固,还想耍小儿科的把戏。看我来揭穿他。”说着他站起来,就等着金牌摆好,然后好发难。可是他刚站起来,却见几个弟子不知怎么的一乱,孔珍一下没留神撞了一下仲祥,仲祥“啊”的一声,一个趔趄,扑向台阶边的栏杆上,手中没盖的盒子一下子飞出去,打着滚失落到高台侧面的草丛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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