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气盛的,哪像稻花嫂那样还想留个家?
他毫无悔改之意,反而对阿根痛恨无比,觉得是阿根抢了自己的女人,对阿根言语挑衅不说,还把阿牛的身世抖了出来。
阿根虽然是老实人,但是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侮辱,抄起门后的铁钎就要打稻花和陈果夫,稻花就跪在阿根身前,见这阵仗,便抱住了阿根的大腿让陈果夫跑,自己却是下定了决心给阿根当牛做马让他消气。
没想到稻花的举动却让陈果夫热血沸腾,陈果夫认为稻花是和自己一条心,便起了歹念,想着干脆除掉阿根,把稻花抢回来。
于是他一把抢过铁钎,对着阿根的头就是一下,他是下了铁心要弄死阿根的,结果这一下子就把阿根的头劈成了两半!
阿根血溅当场,死的又冤又屈又惨,稻花直接吓傻了,半天才反应过来,抱着阿根的尸首痛哭。
陈果夫杀红了眼,对着稻花怒斥,“抱着这王八干嘛?他是我俩一起杀的,要是不处理掉,咱们俩一起去坐牢不说,阿牛怎么办?”
稻花一下子清醒过来,也不敢再说什么,跟陈果夫合力将阿根拖到后院的枣树下埋了,又把屋里洗刷干净。
陈果夫没有告诉稻花,他略通堪舆之术,在埋阿根的时候,为了叫这个他痛恨无比的抢走了自己女人的人永世不得超生,他悄悄的折了一根桃木枝,削尖了以后插进了阿根的脑门。
如此,阿根不止惨死,灵魂还被桃木枝禁锢,永生永世不得超生,连游魂野鬼都做不了,只能在枣树下做一个怨气冲天的怨灵。
陈果夫说到这里,顿顿的停住了,脸上露出了诡异而麻木的笑,“嘿嘿嘿,他活该,他活该的,他早就该死了,娶稻花之前他就该死了!没有他,我和稻花早就成了夫妻,还用得着背着奸夫淫妇的骂名吗!他早就该死,早就该……呃!!”
陈果夫的话还没有说完,声音就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猝不及防的痛苦呻吟,而他的头顶,迅速的开始滴落粘稠的液体。
那是血!
不止有血,还有别的恶心的浓液混杂着。
而刘婶站在他的身后,手里高高的举着一把铁钎,铁钎上沾染着血迹。
刘婶面无表情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陈果夫脑壳开花,脑浆迸裂。
“妈!”翠翠最先反应过来,上前去抱住了刘婶的胳膊,“天啊,你疯了啊妈,这可是要坐牢的啊!”
秦墨亭和我也惊住了,我们都没有想到看起来又老实又慈蔼的刘婶,居然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给儿子报仇!
刘婶目光呆滞的走向阿根的埋尸坑,跳了下去,徒手将阿根刨了出来,将阿根额头上的桃木枝拔出,就像抱着一个小孩一样抱住阿根,冷漠的说道,“阿根,你受过的苦,这个人如今也都尝了,安心吧,有妈在,谁也欺负不了你……投胎去吧,好孩子……”
刘婶若是大哭大闹都还好,可是她这个样子,实在是太吓人了,我有些害怕的拽了拽秦墨亭的衣角,“她……她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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