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我却觉得脸上火烧火烫的。
仿佛站在那里哭诉的人是我一样。
我扯了扯秦墨亭的袖子,示意他先离开这个地方,他看了我一眼,转身就走。
“诶!秦大夫!秦大夫!!!”范古月追在秦墨亭的身后,连连叫嚷道。
只是秦墨亭头也不回,把范古月的声音抛在脑后。
我们走得很快,生怕范古月跟上来一样。
等脱离了那个酒店的范围,我们一行人才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乱啊!太乱了!”
我们上了出租车之后,爸爸摇摇头感叹道。因为人数有点多,所以我们分开了两辆坐车,爸爸和我还有秦墨亭一辆,金不换带着阿瑾一辆。
听完爸爸的感叹,我也是忍不住摇头,“这何止乱啊,简直就是可怕!”
想到范家那几个子女乱成一团的样子,我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,几个女人为同一个男人生下的孩子,不会互相护持,反而会成为彼此的敌人……
尤其是范古月那种人,分明就是从小在那些人的嘲讽和鄙视下长大的,而导致了心理扭曲。
而这种病态一直伴随着她,直到如今……
范古月这个人,只能说又可怜,又可恨。
如果真的想要脱离那个家庭,又怎么可能只有嫁人这么一条路呢?那么多人能够远走他乡独立生活,为什么到了范古月这边就不可以?
是真的做不到,还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呢?只想着要依靠他人帮助的人,有什么资格脱离自己目前的生活呢?
“不说她了吧,挺糟心的……”我嘟囔道。“只可惜看样子,范白术不像是绑架了晓玲的人。”
我想到晓玲,忍不住摇摇头感叹。
“未必是绑架了。”上车之后就一直很安静的秦墨亭突然开口说道,他的话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,我转过头看向他,他也正看向我,他眼中的神色让我的心都提了起来,“你是说……你是说……可能吗?”
我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和牙齿都在打架。
“从他的精神气和面貌可以看出来,他的变化和霍先生犯病之后十分的相似,霍先生因为有足够的自控力,那种反应往往持续不了多久,但是从上一次开始,范白术的精神一直很好,这如果不是一直维持着,就是服用了东西比霍先生的药效更加持久。”秦墨亭十分平静的说道,那语气仿佛在说范白术今天吃了好吃的,比霍心之前吃的更好吃一样。
“你不要再说了!不可能的!”我仓促打断秦墨亭的话,紧张得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。
再如何,我也不希望晓玲遇见这样的局面。
“最大的可能性,只有这个,当然也有可能,晓玲逃脱的可能性。”这个时候的秦墨亭简直冷血得如同一个怪物眯,这让我控制不住的湿了眼眶。
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谜?”爸爸好奇的问道。
“没什么!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,忍耐了好久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。
可是一回到家里,我就直接冲上楼,将自己反锁在房间中痛哭了一场。
期间爸爸和阿瑾都过来敲门,我都没有开,金不换也过来敲门,甚至在门口停留了好久。
可是我都不知道要以什么心情去面对他们。
几个小时之后,我终于想到了阿瑾,这才急忙去洗手间洗了脸,这才打开门走出去。
一到堂屋,就看见阿瑾和金不换他们都在那里等着。
“对不起啊,让大家担心了……”
秦墨亭站在院门口,听见我的声音回过头看向我,光影从院子外照进来,照在他的额头上,在他挺直的鼻梁投下一片阴影。
看见他,我就想到他之前说的那番话。
这让我又忍不住觉得鼻子酸。
“我没有胃口吃东西,先去睡了,你们不用担心我,我睡一觉就好了!”我说完转头上了楼,关好房门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这一觉并不安稳,我梦见了范白术和晓玲。
那是一个黝黑封闭的空间,晓玲被一脸狞笑的范白术逼到了角落,而范白术高举的手中,是一把锋利的匕首!
我眼睁睁的看着晓玲命送于那把匕首之下,却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满头大汗,心慌得很。
我害怕秦墨亭说的会变成真的,更害怕自己的梦也变成真的!
毕竟秦墨亭在车上没有说出来的话,是指范白术很可能吃了晓玲的心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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