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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222 容哥的锦绣后宫 (第2/2页)

主演练一下。”容璇可没想放过他们,一个个都趁着她不在蹬鼻子上脸了,若是不震慑一下,日后岂不是更掌控不住,为所欲为了?

    阿南倒是在帮里没少见到容璇当场对那些老头子们发飙,可是只要不牵扯到自己,他乐得幸灾乐祸,可是现在这事摊在了他的身上,他真后悔之前在门口要容哥帮他报仇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是自己出来承认错误吧,只要态度好,帮主不会为难你们的。”阿南当然不愿意再和容哥的女人亲密接触,不管容哥多么不喜欢这些女人,可终究是容哥的所有物,他又不是活腻了去近距离接触这些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却硬是不愿意走出来。

    容璇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,“我这里不养心机叵测的人。是要我揪出来丢出去,还是自己站出来?”

    一听要被赶出去,所有人都怔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时间很宝贵,要么指出那个人,要么连累所有人都被赶出去。”容璇又再一次加了猛料。

    此话一出,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。

    最终一个女人被众女推搡着推到了最前面。

    “是她,是她挠得阿南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就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我们亲眼所见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…。”被推出来的女子细若蚊蝇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弱无助。

    容璇定睛一看,看清女子容颜后微微愕然,“邢嫣然?”

    “容先生,真的不是我,你相信我,我并没有参与这件事,我出来的时候阿南先生就出门去了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真的不是我。”邢嫣然害怕地咽了咽口水,死死地扭着手指,泛白的指尖显示出她的惊慌紧张。

    “哦?不是你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认定是你,还将你推出来?”当一个人受到所有人排斥的时候,要么她动手的真的是她,要么,因为某些原因,邢嫣然成了众矢之的,这些女人同仇敌忾将她推了出来当替死鬼。

    邢嫣然噗通一声跌坐在地,口中连连呢喃,头摇得如拨浪鼓,神色颓然,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容璇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众女,最终眯起眸子落在邢嫣然的身上,不得不说,在所有女人当中,邢嫣然容貌是最为出众的一个,娇而不媚,媚而不俗,还有一双令任何男人见了都心生怜惜的秋水明眸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说,不是你,会是谁?”容璇似笑非笑的看向邢嫣然。

    邢嫣然抿紧唇瓣,目光闪烁地转头看向身后的那些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女人们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,随即颓然地垂下头,似乎已经认命了,“是我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挑起的,是我的错,请容先生惩罚我一个人吧,不要怪罪其他的姐妹们。”

    容璇闻言,眸子眯得愈发冷寒,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蜷起,随即望向事件的受害者阿南,阿南对上容璇饱含深意的眸子,拳头一紧,随即移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容璇抿了抿唇,将已经凉了的咖啡高高扬起,“哗啦”一声泼在了邢嫣然的脸上。

    这一手倒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深感意外,惊疑,鄙视,难以置信,幸灾乐祸的目光都落在了邢嫣然的身上。

    邢嫣然只感觉到面上一片苦涩的湿润,闭了闭眼,却没有抬手去擦脸上的咖啡汁液,任由它顺着脸颊滴落下来。

    抿唇咽下流到唇瓣上的咖啡,苦涩地渗人。

    只怕这时,苦的不止是味觉,还有胸口内里。

    “将她带下去,撤去一切服饰人员,一切家务都交给她,小以惩戒,再有再有下一次,决不轻饶。”容璇面色冷凝地看着邢嫣然,冷酷地下了命令,“都下去,没有本帮主的允许,不得擅自进入本帮主的书房,卧室重地。如擅自进入,下场就和邢嫣然一样。”

    两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上前,将邢嫣然带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众女被容璇的冷血手腕所震慑,哪里还敢再造次,

    挥手让黑衣人退下,只留下了阿南。

    “容哥,其实您冤枉邢嫣然了。”没有人比阿南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,他不明白一向公正严明的容哥,为什么在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上不分青红皂白。

    以容璇的精明睿智,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蹊跷。

    “我有冤枉她吗?”容璇薄唇一勾,“我只是在成全她而已,我给过她机会指出真正黑手,但是最后她自己选择了扛下来,她既然自己愿意背黑锅,我又何乐而不为?”

    “不仅仅只是您这一层的用意吧?”跟着容璇久了,他也学会了凡事写得长远了一些,一些弯弯道道也自然想得到。

    “是,我真正的用意是想看看,那些人派来的这些个红粉骷髅,到底想对我做什么?”容璇冷冷的勾唇,她不是为了美色就冲昏了头的色胚,有些事她身为女人反倒看得更为透彻。

    “这些不都是那些富商们送来让容哥消遣玩乐的玩物吗?能有多大阴谋?要说目的,也不过是想借着这些女儿们爬上您的床的机会,将您彻底拉拢,互惠互利罢了。”阿南倒是觉得就那几个胸大无脑的女人,还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,不足为惧。

    “你想的太简单了。”容璇就知道阿南会这么想,淡淡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些女人都是怀有心机目的的,那放在您身边不是会很危险?”阿南蹙紧眉,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
    容璇不以为然的靠在椅背上,“就怕她们没心机没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容哥已经有应付之法了?”阿南兴致勃勃的问。

    容璇挑眉不语。

    “容哥觉得邢嫣然太可怜了,被那么多女人欺负,最后还被冤枉,您也是,对那么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么狠得下心下那样的手?”想起容璇那毫不犹豫地一杯咖啡泼向柔柔弱弱的女子,阿南这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免心揪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她就是活脱脱一苦情被虐的女主角?”容璇双手环胸,一语戳破阿南的心之所想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?连我这个男人看了都心疼。”阿南叹了一声,忍不住唏嘘。

    容璇无奈摇头,“就你这色令智昏的脑子,总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么?您可别说这么多女人中,心机最深的就是看起来最无辜柔弱的那一个。”阿南撇撇嘴。

    容璇呼出一口浊气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
    阿南忍不住抿唇偷笑,“这是容哥你的锦绣后宫,美女如云,日后来争宠的女人数都数不清,您哪,还是悠着点儿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老同学,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,真是令我意外啊。”

    从浴室款款而出的莫天寒套上睡袍,一身慵懒地缓步走到落地窗前,“哗啦”一声拉开了窗帘,微风吹了进来,吹散了不久前莫天寒与美艳女郎的旖旎暧昧气息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莫天寒有一张令所有女人无法抗拒地俊美脸庞,全身上下散发着优雅颓废气质,就像宫廷中走出的王子,高贵又冷漠,的确是冷漠,这个男人看似有一张如沐春风的脸,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潜在的危险与邪恶。

    “天寒,我这次来可不是来看你如何与女人风流的。”南宫凌淡漠抬眸,正视莫天寒似笑非笑地眸子。

    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莫天寒挑眉悠然窝进沙发,“莫不是又有什么特殊任务?”

    “昨晚的事是你找人干的吧?”南宫凌漫不经心的眯起眼,轻描淡写地说着,眼中却晃过一丝不悦,令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我听不懂老同学这话的意思。”莫天寒眸光微闪,嘴角扬起一抹兴味弧度。

    “天寒,我说过,不要动她。”南宫凌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,“可你根本就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老同学,你该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?我可从来不知道你有gay性向。”莫天寒狐疑地转头看向一脸阴沉的老同学,这么多年了,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老同学会为了一个人如此冲动过。

    可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儿就让他对他变脸,这令他心情越发不爽。

    “我的事你不用管,这个人你不能动。”南宫凌对他的晦暗的神色没有放在心上,勾唇噙了一口红酒。

    “老同学,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大学时的誓言吗?”莫天寒心中很不爽,他倒想看看,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当初的誓言。

    “记得,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”那是他们青春时期最美好的记忆,他当然不会忘记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还记得,可是你却忘了,现在为了个小白脸儿就和兄弟冷脸,这不像你。”莫天寒深吸一口气,忿忿不平。

    “当时说的是女人如衣服,他可不是女人。”南宫凌想起容璇每一次的男装酷炫装扮,心中莫名地升起一团躁郁的火焰,好像每一次容璇那样的装扮更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火热。

    “你!”莫天寒顿时气结,哆嗦着唇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提这个了,记住我的话,别去招惹那个人就行,对了,这次你回国有何打算?”南宫凌显然不想在争论这个无意义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想回国办公司咯,国外已经待腻了,洋妞也泡腻了,就想回国看看那些娇小玲珑的女人,换换口味。”莫天寒从吧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南宫凌,唉!他这个好友真是!

    “都快奔三的人了,还玩?就不怕你家老爷子急着抱孙子?”接过莫天寒递过地红酒,南宫凌优雅地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我就想着什么时候玩腻了再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女人扯个证算了,女人嘛,听话能生儿子就行。”莫天寒也是个不逊于袁祁的花花公子,对婚姻看得很淡,他们这种家族继承人,爱情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,要不起。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爱的。关键在于你会不会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,好好珍惜把握。”南宫凌看不得好友这般看穿红尘的颓废样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这样的人,早已看透了一切情爱,谁还愿意嫁给我?虽说我拥有这个世界上能买到的一切,事实上,我的精神世界一无所有,一片荒芜。”莫天寒一口饮尽杯中酒,状似讽刺地语调却透着难以言说地悲哀。

    南宫凌安慰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,以资鼓励,却被莫天寒一把无情扒开,他讨厌这种同情怜悯地目光。

    “我走了,顺便送给你一句忠告,别纵欲过度,影响你下半辈子的性福。”南宫凌临走也不忘损他几句。

    这令一向以此引以为傲地莫天寒为之气结。

    ……。

    窗外,景色怡人,钟声悠然的传来,伴着朦胧的夜色,伴着清凉的夜风,什么都可以想,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,轻轻地吸了一口气,似乎有淡淡的花香,悠远的、淡淡的、而又沁人心脾,这是一年中故乡最美好的时光,因为,冬天太干冷,秋天太破败,夏天又太炎热,只有在这春的时候,在万木葱茏,百花尚未完全盛开的时候,身心也是最惬意的,尤其是在夜晚,在夜色阑珊的时候。

    这是一家环境清幽隐蔽的茶楼。

    戴着面具的男人全身散发着阴郁内敛,神秘莫测的气质,一身合体庄重的西装将他衬托地更深沉,浅浅的烟圈在空气中肆意萦绕,将他的面具映得忽明忽暗的,立体漠然的轮廓线条有些模糊,却更是增添了那么一股子优雅之气,面具后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,“七年了,你想回到他们身边去吗?”

    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面具男对面的女子朝前微微探了下身子,秋水般的眸子直直穿透对面容颜隐藏在阴影中的男人。

    面具男慵懒一笑,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“为什么不?他们现在不是都在不遗余力的找寻你吗?”

    女子绝美的脸庞上无动于衷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中的咖啡杯勺子,冷笑了一下,“我回去也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,更何况,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利用我对付他们的阴谋?”

    对方故作不在乎的样子,刻意忽略女子眼中的那抹讥讽,循循善诱,“我不相信你不想和他们团聚,别忘了,那可是你的孪生姐姐,你唯一的亲人,还有你最爱的爱人和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禁锢了我这么多年,为什么现在又选择放我走,这不符合你阴险的性格。”女子后背靠在椅背上,微微垂下眸子,“你让我把姐姐的位置取而代之才是你的一贯作风。”

    “我如果说我已经后悔了你信不信?你看我现在下半身瘫痪,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,那些权势对我来说早已是浮云,如果我再不为自己的罪过赎罪,我想我死不瞑目。”面具男拍了拍身下的轮椅,语气中难掩沧桑失落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女子悦耳的声音平淡地从花瓣般的唇瓣中轻吐,“所以我不会成为你的棋子,哪怕我真的很想回到他们的身边,可我不会那么做,不会让你如意,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勉强你,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家族也早已被你爱的那个男人控制,我就是想做什么也已经有心无力,我只是想赎罪。”面具男气定神闲地说着,说出来的话很平静,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,没有一丝起伏,“据我所知,他已经将你当成了你姐姐,而你姐姐已经有了家庭,你想让他误入歧途去破坏你姐姐的幸福吗?”

    空气中原本平静的气流渐渐凝固了起来,就像是瞬间被冰彻了一样,映着男子神秘莫测的笑意,女子缓缓站起身来,目光如钜般——

    “什么?”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,现在这个废人却告诉她这些,到底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“你还是想龟缩不见,自欺欺人的生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吗?”面具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盅惑的意味,“现在追求他的人可多着呢,你想让你的亲生儿子叫其他的女人妈妈?等日后他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之后将你的亲生儿子弃如敝履,生活在水深火热中?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不会那么做!”女子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颤音,虽然她很不想相信,却无法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“别忘了,你的亲生儿子是怎么来的,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不错,可也是他这辈子所不能接受的意外,你想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会没有芥蒂吗?”面具男的语气似乎带着某种魔力,令人不得不信服在他的话语中。

    “那都是你的错!你这个混蛋,魔鬼!”女子霍然起身,一把恶狠狠地拽住面具男的衣领,失控地咆哮,“都是你为了权势所做下的孽!”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《陆少的天价宠妻》文/桃依

    彼时,她已成为顶级调香师。

    暗箭难防,她被前任设计入局,连带着他,也深受其害。

    而她和他,恰好站在纠结的两边。

    她心神俱疲,唯一能想到的,就只有他。

    他直接揽她入怀,“你走,我不送你,你来,无论多大风雨,我都会接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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