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金属眼球项链居然变得感觉像握着个冰块。吴老头很好奇罗莉胸口的挂坠,最后让鼎羽以祖上留下的“开光法器”名头糊弄过去。
至于那路人甲保姆,则是完全没有任何变化。
保姆离开后,鼎羽站了起来,走到工作台前面,双手撑住台面冲着吴老头说道:
“现在没有外人了我有话直说,刚才那热成像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,就是你们父子俩多少跟普通人有点区别。很有可能是这种区别造成了你们比较容易惹上‘不干净’的东西。”
“你们三个好像也不太一样?”吴守义疑惑的问道。
胖子没好气的怼了回去:“那是,我们要是也跟你家那保姆一样,你儿子肯定完犊子,救不回来了”
吴老头打断了吴守义的刨根问底,问鼎羽:“那晚上怎么安排?”
鼎羽把画好的三张符都拿了出来,吴老头看着鼎羽拿出来的“血符”脸直抽抽,一副牙痛的表情。
顾不得体会吴老头的感受,拿着胖子那张巨幅“血符”围着车子转了一圈,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,折起来又怕失效,最后只好平铺在车顶上。罗莉画的符贴在前档玻璃上,自己画的符贴在后档玻璃上。
拍了拍手,满意的点点头,冲吴守义说:“不错,三面夹击,晚上你就把后座放倒了睡车里就行。我们轮班在外面守着你。”
摆出这么大的阵仗,又是监控又是人围观的,虽然车库里有中央空调,可是温度还是直线上升,躺在车后座的吴守义热的脑门子直冒汗。
无奈只好把车库门都打开通风,可这样一来更坏事,死胖子那张大符太招苍蝇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苍蝇,嗡嗡嗡地围着车顶打转,时不时有几只苍蝇飞到车里面。
幸亏那猪血味道够冲,招来的苍蝇倒是没烦到在车库角落行军床上休息的其他人。
下午兴奋过头的祁胖子实在睡不着,拉着鼎羽坐在监控前面小声聊天。
“羽哥,咱这操作靠谱么?别回头给吴守义折腾出个好歹,到时候不好收场。”
“还有,万一要是不管用后面你准备怎么办?多折腾几次就算吴老头不发飙,咱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。”
别看胖子玩起来闹得挺欢,实际上他也明白这种开玩笑一样的“血符”十有八九不管用,所以也没什么顾忌一通胡搞瞎搞。
鼎羽看了看靠在车里玩手机的吴守义,压低了声音说道:
“我也觉得有那么一丢丢不靠谱,不过我又一想,咱们跟吴老头请来的那些大师有什么区别?”
“啥区别?”
“区别就是,咱们不把‘妖魔鬼怪’当回事。”
“况且我的思路,从理论上是说的通的。你想想,我家老不靠谱就像开玩笑一样,弄快板砖扔房顶上就把吴老头救了。说明什么呢?”
“说明啥?说明他是老不靠谱,你是小不靠谱?你这是要准备比他还不靠谱?”胖子埋汰鼎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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