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王,只要犯人落在他手里,哪怕祖宗三代犯的事,也保管交代的清清楚楚。”
吴忧打量着冯七刀,见他五官倒是端正,只是脸颊稍小,看上去给人五官挤在一起的感觉,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丑,而且丑的很有特点。
见吴忧打量着自己,冯七刀笑道:“大人,可是要对黄滔动刑,这个卑职在行。”
在来的路上,猴子把黄滔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,对血淋淋的现场他不仅不害怕,反而很兴奋。
吴忧并不以貌取人,对他而言,只要冯七刀能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,这才是重点。
拍了拍只到自己胸口的冯七刀,吴忧放低了声音道:“黄滔交给你了,不需要你动刑,只要把他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,不要让他的伤口愈合即可,切记,不准任何人探视。”
闻言,冯七刀的表情略显失望,第一次见新上任的县太爷,他本想着好好表现一番,展示他的特长,让吴忧对他另眼相看,可这位县太爷只是安排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儿,明显是小瞧了自己。
顿了顿,冯七刀再次问道:“大人,真的不用动刑?如果大人想要他的小命儿,卑职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这还是一个黑心的家伙,这是冯七刀给吴忧的第二印象。
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,做为牢头,常年与犯人打交道,思维扭曲完全可以理解。
吴忧摇头:“不必,你照我说的做,做的好有赏,切记,不该拿的别伸手。”
冯七刀面露喜色,吴忧出手很大方,他是见识过的,只是办这点儿小事儿,就能到赏赐,他岂能不尽心。
至于吴忧后面的话,他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“大人放心,卑职定当尽职尽责。”
冯七刀对吴忧拱了拱手,然后吩咐两名衙役架着黄滔,朝牢房行去。
不是吴忧不想杀了黄滔,他清楚,黄滔不能死在府衙。
黄滔刚刚被带走,一队人马便急匆匆的小跑而来。
人群让出了一条道儿,二十几人的队伍来到了府衙前。
一名随从指着吴忧道:“老爷,就是他抓了少爷。”
为首的是一名眼睛细长的中年男子,见到站在府衙台阶上吴忧时,他眯了眯眼睛,冷冷问道:“你就是吴忧?我儿黄滔何在?”
不等吴忧说话,朱明理和邹成秀上前施礼:“下官见过武安候。”
武安侯冷哼一声,目光却没有从吴忧身上移开。
打量片刻武安候,吴忧却没有要行礼的意思,与武安候目光对视,说道:“黄滔当街行凶,证据确凿,已经被本官拿下。”
无意间,武安候看到青石地板散落的斑斑血迹,语气颤抖问道:“你,你对滔儿动了刑?”
吴忧一摊手,语气淡淡:“不错,当街行凶,依律杖二十,收监十日。”
闻言,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武安候彻底暴发了,他指着吴忧:“竖子,尔敢?敢动我黄广志的儿子,谁给你的胆子?”
面对武安候的质问,吴忧却很随意:“武安候,本官依律办事,黄滔打了人,难道还要让本官把他供起来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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