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全部落入我手中,朝中还有刑部、户部的帮忙,萧牧祈没那么容易成功。”
自打旬王正式踏进大理寺的门,上上下下的人都给萧牧北找了不少事,搞得他焦头烂额、忙忙碌碌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现在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。
明面上,他无功无过,让皇上挑不出错处。
实际上,旬王的手伸得很长,背着皇上抓住不少朝中官员的把柄,逼得那些人不得不为他所用。
在萧牧祈不知道的时候,他这位八弟的势力逐渐遍布整个朝堂,甚至还在他和贵妃身边都安插了人手。
时间在两位王爷的明争暗斗中度过……
很快,新年到了。
麟王不举的传闻不小心被其他几个兄弟知道。
皇上的三儿子瘸着腿去找父皇求证,问他二哥是不是真的废了,仇家不举,简直是普天同庆的大事啊。
皇上一听气得拿奏折砸人,不信他最宠爱的儿子会得病。
后来,太医断定萧牧祈确实得了病,能治,只是需要治疗个一年半载才能好。
皇上无奈将刚写好的册封圣旨撕掉,册立太子一事暂缓,还好萧牧祈有四个儿子了,就算治不好也没事,不耽误皇家子嗣繁衍。
不过……若是未来君主不举,皇上心里还是膈应,先治一治吧,治好再说立太子的事。
担忧麟王不举的事情传出去,有碍皇家颜面,皇上费了好大的力气,将真相压下去,找人抓紧时间给萧牧祈治病。
正月十五,邺城迎来一场大雪。
整天喝药的萧牧祈心里烦躁,身边一位谋士带他到茶馆品茶:“王爷,您请,这可是老板珍藏的茶叶。”
“嗯,不错……萧牧北还没回来吗?”
年前,皇上派给萧牧北一个差事,到岭南去一趟,这都过完年了,人还没回来,他派出去的杀手全都没成功,啧,没用!
“王爷出来是为了散心,何必提让您不开心的人,咱们围炉品茶,配上窗外雪景,岂不美哉。”
萧牧祈闻言向窗外看去:“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。”
谋士目光忧郁地看向窗外,回过神又给萧牧祈添上一杯:“是啊,邺城得有十几年没下过如此大的雪了。
记得上一次积雪至膝,还是在太子殿下被处刑那天。
无数百姓跪在皇城门口,请求陛下从轻发落,锦衣卫将他们当做乱臣贼子,悉数斩杀,漫天飞雪都被染红了。”
萧牧祈手中的茶盏一抖,洒落几滴茶水:“说的好像是本王做错了一样。
皇权斗争嘛,胜者为王,本王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错,可惜本王还没有父皇那么狠,竟是连襁褓中的稚子都不留……”
“殿下,旬王回来了。”
萧牧祈转头向城门看去,萧牧北从城外骑马归来,迎着空中飘扬的大雪,一身黑色披风尽显肃杀之气。
“他身后怎么有一辆马车?旬王妃也跟去了?”
“听说是从岭南密林里救出的一位谋士,双腿残疾、脸上常年戴着黑色面具,无人知其面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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