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嘛!
自打黎倾莫名其妙解了毒,老鸨就坚信他手里有私房钱,不然她那么抠,对方拿什么买药?怎么买东西吃?
齐妈妈不介意楼里的人存私房钱,反正黎倾跟她签的是死契,只要她不愿意卖,对方想跑也跑不掉。
不过那些钱嘛,她要想尽办法抠出来一些。
毕竟……谁会嫌钱多!?
目送老鸨远去,黎倾叫来专门照顾他的两名小厮,备热水、洗澡……闲来无事多睡觉。
两个时辰后,黎倾睁大双眼看着床帐,失眠:
“唉,睡不着,要谋算的事情太多,头回干这一行,虽然很新奇,但是吧,前路漫漫该咋走,我的清白如何守,还有老攻那个醋缸子,我滴老腰会废掉……”
七天前,黎倾从柴房里出来,拖着病体,不小心走到前院露个脸,引得一阵吸气声,不少人口水掉一地。
老鸨意识到这是个商机,很快给他安上花魁的名头,让他躺床上好好养病。
前几天昏昏沉沉的拔出体内毒素,结果……黎倾彻底清醒后,刚下床就被老鸨拽去弹琴。
这些天没怎么出门,他对拾花院还不太了解,除了老鸨和伺候他的两个小厮,跟其他人都不熟。
也不妨碍黎倾为拾花院定下一个商业计划。
日后,这里落到三岁手中,相当于落到他手中,不能再干那种生意。
不如把拾花院打造成一个高端风雅厅,没事儿办个诗会、品鉴舞曲、与读书人们一同吟诗作赋比对子……再弄一些麻将、扑克牌等等小游戏,照样能赚钱。
如此一来,姑娘们卖艺不卖身,还能预防妇科疾病,完美!
黎倾在脑海中勾勒一下拾花院的发展前景,美滋滋入睡……
另一边,距离庆云城三十里外的峡谷处,青山寨的土匪包围住几辆马车。
沈颂骑着黑色骏马,眉眼锋利,神情倨傲,周身气势逼人,一身黑色布衣被他穿出久经沙场的嗜杀感觉。
手中长剑自然地挽个剑花,冷眼看着从马车里下来的中年男人:
“我们不伤人命,在场的一人一百两过路费,给完钱才能走人。”
中年男人擦擦额头的汗水,妈的,胡老板坑他呀,跟他说庆云城非常太平,他轻而易举的相信,甚至还在夜间赶路,没想到这里有土匪!
难道胡老板跟这些土匪有勾结!?故意引他过来?
秦有粮抬起头,借着火把的光芒看清了沈颂的脸,此人好生熟悉:“这位小友,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沈颂早就知道他是谁,不然也不会大晚上不睡觉,出来打劫这个奸商,往粮食里面掺沙子坑骗百姓,吃进去的就得吐出来:
“呵,确实见过,秦叔叔的女儿是我那位好弟弟的妾室,算下来咱们还是亲家。
本大爷行不更名、坐不改姓——名沈颂,字承砚!有印象吗?”
自打离开沈家,沈颂经受不少磨练,成长许多,看着一点也不像曾经那位嬉笑自在的纨绔大少爷,秦有粮表示差点没认出来。
最新网址:xiashuk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