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出来:
“黎倾,我是认真想带你走,那些达官贵人没那么好说话,就算戚岁真的护着你,也有风险,一旦他看顾不全,你可能就被害了。”
黎倾笑着摇摇头:“戚岁不会让我陷入那种境地,而且……谁说此事没有意义?
成为花魁或许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没必要的事情,但我愿意为此努力,这个过程于我来说,便是意义非凡。”
说到这,黎倾没再聊花魁的意义,而是转移话题:“沈公子,咱们初次相识,相聊甚欢,明晚的拍卖会你想来吗?”
为了让沈颂放心他的安全问题,安慰一下老攻不太爽利的心情,黎倾从怀里掏出两块木牌递给他:
“凭这个木牌可以坐到前三排,外头卖一万两一块,挺贵的。
这样你能近距离注意着拍卖会的动向,证明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没骗你,戚岁会帮忙,不让我落到别人手中。
还有,你到时不用参与拍卖,你的钱应该还要养着山寨,没必要花在这种时候,我保证可以全身而退。
今晚聊那么多,在我看来,沈公子性情直率,我很喜欢,咱们就像是一见如故的好友,给你这个,是希望你看到我可以自保,莫要太忧心。”
沈颂委屈巴巴地哼一声,什么朋友啊,明明是喜欢的人,心爱之人被待价而沽,谁能放心!?
沈?土匪?颂忍不了一点,迅速起身,控制着力度,一掌劈在黎倾后颈。
黎倾:“???”这是什么操作?不管了,将计就计,浅晕一下。
沈颂扶住快要倒下的黎倾,一把将人抱起,跳窗离开。
装晕的黎倾:“……”原来他想抢人啊,真是土匪行径!
抱着一个大男人在城中的各种小巷子里左拐右拐,沈颂气息平稳,丝毫不见疲惫。
一炷香后,他站在一处隐蔽的宅院前面,敲了七下,很快,一位穿着朴素的妇人把门打开。
“芸娘,麻烦给我俩易容!”
黎倾:“???”嗯?他想干什么?
耗时两个时辰,黎倾和沈颂都易容完毕。
芸娘是云翳的亲妹妹,天生哑巴,丈夫死后,独自带着几岁的女儿生活,不愿意跟他们去山寨,平时靠着帮新娘子上妆的手艺赚钱,性情温柔,可以信任。
沈颂将黎倾放到后院一间无人居住的屋子里,叮嘱芸娘:
“打扰了,辛苦芸娘先帮我照顾他一天,别让他出去,我去参加花魁拍卖会,其他事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芸娘用哑语比划几下,表示她会好好照顾黎公子。
随后,沈颂给“昏倒”的黎倾喂下一口软骨散,弯腰揉一揉他的发丝,在耳边低声呢喃:“倾倾,既然你一定要当什么花魁,以后,我替你出席这种乱七八糟场合,等我回来,再向你请罪。”
或许刚开始把人打晕有些冲动,但是吹了一路凉风,沈颂想的很清楚,他喜欢黎倾,不,是爱,一见钟情的爱意汹涌如潮水。
然而,面对心爱之人,沈颂有些胆怯,他做不到强硬的逼迫对方放弃花魁梦想,担心这样做黎倾会厌恶他,但是让他全力支持,他也无法接受。
干脆换个方法,不正经的场合由他来应付。
其他享受美好时光和世人追捧的时间,再让黎倾做回自己,风雨他来承担,黎公子好好当个安静地美男子就行。
不就是两年嘛,等黎倾彻底成为全国第一花魁,应该就自由了,他俩就能双宿双飞!
听到沈颂这句话的黎倾:“……”不会吧?他要替我上台?我错了,大错特错,老攻一点都不单纯,聪明的嘞,很会想办法。
呜呜呜……好感动,问题是……沈颂会弹琴吗?不会被人当场砸烂菜叶、赶下去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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