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晚的事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。
张采莲斜了他一眼，往他那边挪了挪，突然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江东明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，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，生怕老太太和张采荷又会冲出来，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打一顿。
“你知道吗，陆海是我的初恋。”张采莲的嗓音低沉，眼眶也红了。
虽然很不合时宜，可江东明真的很想笑，张家的小魔女竟然是第一次谈恋爱？而且第一次就遇到了陆海这种极品。
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，陆海的长相是那种小奶狗类型，笑起来还有几分冠希老师的味道，再加上又是风月老手，张采莲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还真顶不住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没有失身，听陆海那意思，他非常嫌弃张采莲的身材。
想到这里，江东明的嘴角抽搐了两下，差点就没绷住。
张采莲跟她姐姐一样，把江东明当成了倾诉的对象，说起了她和陆海从认识到分手的过程。
江东明怎么听都觉得陆海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取款机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。
说着说着，她“嘤嘤”哭了起来。
傻子不会安慰人，江东明就这么静静的陪她坐着，从她这段很儿戏的恋爱经历里，江东明看出了一些事情，那就是她很缺爱。
母亲早逝，父亲重新组建了家庭，姐姐和奶奶又都很严肃，交的朋友又都是些酒肉朋友。
江东明突然有些同情张采莲，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“你爱我姐吗？”她突然抬起头问道。
这个问题还真把江东明给问住了，其实他也没正经谈过恋爱，有过好几次懵懵懂懂的感情，不过最后都无疾而终。
他会想念张采荷，会心疼她，想要照顾她，保护她。
可是，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男女之间所谓的爱，或许只是他傻了那段时间的感情依赖？
作为一个理科生，他并不擅长处理这种非常哲学的感情问题，稍微多想一会儿就感觉脑瓜子疼。
见江东明呆呆的没有回答，张采莲撇了撇嘴说道：“我姐肯定不爱你，她要是没瘫痪，就算那是爷爷的遗愿，她也不会跟你结婚，你就是个工具人你知道吗？”
她这番话说得有点报复社会的心理，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，可是却也刺痛了江东明的心。
确实，张采荷是很多人眼中的天之娇女，他没傻之前也只是个书呆子，谈什么爱不爱的呢？
江东明暗暗告诉自己，等把张采荷治好以后，要是她愿意，就放她自由。
也许是察觉到江东明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，张采莲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我突然发现你还挺有用的，以后你就跟我混吧，要是有一天我姐不要你了，我给你养老。”
还给我养老？肯定是我把你先送走。
江东明腹诽了一句，就见张采莲掏出一个铁质的瓶子，拧开瓶盖喝了一口，随后又递到了他面前。
这是酒，闻起来度数还不低，江东明没有去接，沉声说道：“分我钱，咱们说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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