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塌糊涂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一点也不紧张,说一会儿后,小莫提议,两人闭目养神,养好精神,到时全力以赴应对对手。对小莫来说,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输,一直以来,她都在牌技上下功夫,感觉自己道行极深了,只要认真一点,就能赢对方个落花流水。两人养神只片刻,就听到了外面魏淑芳的声音,魏淑芳讲话很有特点,声音很火很辣,而且,极脆,很悦耳动听,接着,是另外两人闷闷的声音,打雷一样。小莫皱皱眉头,对朱怀北讲:“老朱,又换人了,你听这声音,闷闷的,一准是彪形大汉。”朱怀北摇头说道:“壮一些、瓷实一些、胖一些,未必很彪,就是彪,咱们也不怕,和他们玩牌技呢,又不是比力气。”
小莫听朱怀北这得一说,心里顿时清朗许多,就听魏淑芳请的一声,推开了门,朱怀北和小莫就感觉一座铁塔站在自己眼前,后面又一个人一弯腰,从门里进来,又一座黑塔站在自己眼前。两座结结实实的塔,就这样非常突兀的站在了眼前。朱怀北瞅两人一眼,见两人满脸横肉,一时弄不清楚,现在玩牌的也这样圆脑肥肉。不是个聪明人,就这脑子,也要上来和自己玩玩,在朱怀北想来,两人更适合搏斗,不是玩牌的人。偏偏站在眼前的两个家伙,就要和自己赌牌,在朱怀北而言,这样子确实有些好笑,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忍俊不禁。
两人也不打招呼,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,然后,极轻蔑地瞅一眼朱怀北和小莫,说道:“多大注。”朱怀北伸出五个手指,岂料这个家伙摇摇头,马上就伸过来一个拳头。朱怀北说:“一局十万。”对方点头,话不多说,就示意把牌拿来,四人一起验证过牌,没发现作弊之处后,就开始起牌。朱怀北在对方起牌时,一下发现了对方的非同寻常之处,只见对方,两手一抄,一幅牌就如两根面条般,被他拉拽在手里,而且,拿在手中的牌,犹如波浪一样涌动,涌动一番之后,又见他把牌往空中一摔,瞬间便如天女散花一样,纷纷散落开来。
朱怀北想,这要没玩好,掉在地上,岂不砸锅,哪知,看看牌要落地,男子一跩一拉之间,所有牌又恢复了面条状。连拽几次,就把所有的牌整整齐齐码在了牌桌上。然后,开始起牌,把牌到手后,开始出牌,令朱怀北惊讶的是,他刚扔出去一张牌,对方马上就叫糊。显然,洗牌,已经把牌洗好了顺序,人家起到手的牌都是自己想要的,并算好了自己所出的牌,正是人家缺少的。这种功夫,朱怀北见所未见,一时心虚出汗,而且,出的都是冷汗。这样一直打下去,自己的两千万,一准输个一干二净。朱怀北不免在心里有些担心,他看看小莫,看她的表情并未有丝毫变幻,显然,还很笃定,看来,小莫并不紧张,这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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