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这个地方了,本来约好的事情可能要毁约了,原谅我以这种方式告别。告诉她,以后她会遇到很多很多人,但在这些遇到的人当中,该珍惜的人就那么几个,这些人要拼了命的珍惜,因为你不知道一转身就会分隔天涯,或者……离开你的生命里,也许以后我们会遇到,也许再也见不到了,可是我希望她能明白,我是真的很珍惜她。那么那么的喜欢过她。
你们两个好好的。
最后几句写的那么用力,用情至深不过如此。
慕漾湫走了,悄无声息,他的心里隐藏什么样的情感,才会让人看了之后这么的哀伤。也许以后真的会的遇到他,那时的左言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吗?也许那时他已有妻室,左言也已嫁做人妇,遇见时估计会笑一笑而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吧。那如果从此都遇不到呢?
安陌夏对左言的心疼又加了一分,左言心里的结痂好了又裂开口子,经历过了以后会让她坚强一分。看到那些整天嘻嘻哈哈的面孔,不知道踏过多少伤痛的废墟走过来,这些过程只有体验过的人才会懂。
安陌夏和左言站起来看着夕阳。
左言说:“明天的太阳会更好!你说小王子每次悲伤的时候都会看落日,我想我也能体会他的心情了。”
安陌夏:“我想他是思念他的玫瑰花了吧。思念的人在远方,那就愿他安好,愿他前程似锦,愿他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”
左言:“既然离开,就放开手。”
池越泽站在她俩背后头伸到俩人中间吼了一嗓子:“喂!”
“你神经病啊。”
“拜托,你俩神经病好不好,在那伸着胳膊左挥右挥的,什么海啊,花的,你们以为你们是徐志摩不带走一片云彩?”池越泽反驳道。
安陌夏和左言“噗”的一声都被逗笑了。
安陌夏说:“我俩是神经病你还理我们啊。”
“那是,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对待你们这种病人,但已经病入膏肓了,没人能救得了你们了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“神经病!”神同步的骂声。
池越泽追过去委屈的说:“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?”前面俩人头都不回的走啊……走“你们往哪去啊,现在还没下课呢,不怕这会儿回去被逮住啊。”
安陌夏和左言停下来,思索,忽然明白过来。抓起地上的枯草,叶子,朝池越泽那里扔。池越泽气急败坏,“你们这些疯女人,神啊,救我啊。”抱着头围着那个枫树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逃了一节课,可得好好玩玩。
安静下来的三个人平躺在草地上,泽枕着手臂,漫不经心的问:“你们哭什么,我到现在还不知道,两位高人,能不能指点一二?”
躺在中间的陌夏偏头看着池越泽,以前都没认真的看过他,这样看着他,突然觉得他长得还不赖。不白也不黑的皮肤,瘦瘦的脸,眼睛很有神,嘴角挂着无所谓,五官配在一起看起来是酷酷的,头发毛糙糙的。整体效果看着还过得去,不过这性格怎么就这么——jian呢?哎。白白浪费了一张脸啊。
池越泽看安陌夏没反应,斜眼看她,这家伙一直盯着看他,眼神交汇,池越泽不好意思的换了个胳膊枕,眼睛飘忽。轻咳了一声,说: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,问你呢?”
安陌夏转过脸,倒是淡然:“你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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