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身体好一点的,基本上全都出来了,都在外面讨生活。”
“他们都跑到了哪些地方?你在这儿的老乡多不多哎?”王凯问。
“他们全国各地到处都跑,只要能赚到钱的地方,都有我们青海的老乡。有打工搞建筑,搞装修的,有在餐馆跑堂,在商店当营业员的,还有给人家当保姆的,在街头巷脑摆地摊卖小商品的,烧烤羊肉串的。他们不怕苦,不怕累,就怕赚不到钱。”兰海棠说。
“哎呀,你们这些青海人也真不容易,离乡背井,跑这么远出来赚钱。”王凯有点感慨了。
“是啊,我们青海人出来赚几个钱确实不容易,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吃青春饭的,就更加不容易了。”兰海棠把头转过来,望着王凯,意味深长地说:“所以说,我是把钱看得很重的喔!”
“很重是多重?”王凯笑着试探她,“如果扒手或者强盗,把你的钱搞走了呢?”
“我会打他、我会咬他。谁要是把我的钱搞没了,我会跟他拼命!”兰海棠几乎是咬着牙在说。
“哎?”王凯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家的,会说出这种话来,便道,“别乱说,这种话也是能说着玩的啊?”
“我可不是说着好玩,我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。”兰海棠说。
这时候,好像起风了,吊在门框上的风铃儿被吹得“叮叮叮叮叮……”地乱响起来。
王凯拍着兰海棠那红红的脸蛋说:“好了,我们起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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