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后,冉玉洁爬起来,狠狠地甩了王凯一个耳光,然后冲出了房间。
王凯没有去追,但却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耳光。
第二天清早,王凯早饭都没吃,就开着奔驰到杂志社前面的马路旁等冉玉洁,这是她每天上班时的必经之路。
总等了足有半个多小时,冉玉洁挎着个小包从那边走过来了,快走到跟前时,她看见了在路旁等她的王凯,她皱了皱眉头,然后将眼睛盯向前方,看都不看王凯。王凯等她快到身边时就说:“对不起,冉玉洁,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冉玉洁仍旧不看王凯,擦身而过时,说了句:“你走开!没什么好谈的,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。”
“小洁,小洁!”王凯朝着她的后背心喊。但冉玉洁再也没说一句话,笔直地往前面走了。
王凯的心里非常难受,隔三岔五的仍往冉玉洁上下班的路上去碰她。但冉玉洁一直不理睬他,也从没给王凯任何道歉和解释的机会。
道歉有用吗?解释有用吗?
是不是都晚了点?王凯经常在心里骂自己的时侯,都会这么想。
王凯还经常想,自己是不是就会这么在痛苦和自责中度过一辈子呢?
而冉玉洁呐,这几天正在经受她这辈子从未承受过的煎熬。
出事的那天,从王凯家出来后,她像疯了一样在大街上满到处乱走,她不知自己该去哪儿?也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可去?她脑袋里一片空白,她像个白痴样的在自己已经不认识了的大街上四处漫游,最后她不知不觉地来到江边,
不是涨水季节,河里的水很浅很清。靠河边一线,隔那么远就有几个人在那儿守着钓杆钓鱼,他们像入了定的僧人一样,一动不动,专心致志地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,仿佛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的人,再没有其他的事一样。
冉玉洁就这么坐在江边,看这些超脱得像神仙一样的人们钓鱼,一直看到这些钓鱼的人陆陆续续离去,到后来,就连最后那位扛了五根海杆的老大爷都回家吃晚饭去了,眼看着天快鼃了,冉玉洁的心情也稍稍平静了些,头脑中能够想一点点事情了,冉玉洁才慢慢走回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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