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前没彩排、没商量过。
何雨水忙过来把贾棒梗兄妹拉起来，于是他们兄妹顺便叫了她姑姑。
何雨水高兴地拉拉呆若木鸡的傻哥，走回片警对象那里拿了三元，给贾棒梗兄妹一人一元改口费。
这时，何雨柱醒来了，从兜里拿了钞票，给贾棒梗兄妹三人一人五块的改口费。末了，他还得意地向许大茂说：“大傻帽，你看我现在儿女双全，再瞧瞧你自己……”
贾棒梗赶紧插话道：“许叔叔是晚婚晚育、优生优育。大家赶快吃，如果菜凉变质了，就麻烦了，大家请吃好喝好。”
贾棒梗这一番话无疑缓解了大家的尴尬。此时让许大茂尴尬，也会让喜宴蒙尘无光，毕竟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。
贾棒梗不知道李厂长、街道王主任听了贾棒梗晚婚晚育、优生优育的词，觉得他水平高。
宾主尽欢，马华、刘岚带着一些吃食回家了，何雨水和一大妈等院里妇女忙着清洗从院里凑出来的餐具桌椅。
年长的男人坐在一大爷的屋前喝茶聊天，跟妈同辈的阎解成抓住机会闹洞房，报他和于莉结婚时被何雨柱闹洞房的一箭之仇，于是刘光福、光天、阎解放、解旷等大小伙子就在正屋里闹闹嚷嚷。
贾棒梗们兄妹仨人簇拥着失落的奶奶回到西屋，小当去给奶奶倒了凉白开，槐花给奶奶拿了一颗水果糖，他则陪着奶奶聊天。
夜比较深了，正屋还在闹腾，槐花和小当睡了。贾棒梗跟奶奶不知不觉聊到了外公家。
“奶奶，妈怎么从来不提外公家？我还以为她是孤儿呢？”
“你妈妈还有两个妹妹、一个弟弟，你外公外婆都好着呢。”
“那我妈怎么跟外公外婆断了来往呢？”
“说来话长，你爸东旭有一次去昌平出差，在大街上遇到了你妈，两人就看对了眼儿，尤其是你妈知道咱们家就你爸一个儿子，有房有工作，就赖上你爸了，他们偷吃了禁果。
“我原本是看不上没工作的秦淮茹，因为我自己没工作，吃了很多苦。你外公觉得你妈丢人现眼，就让她死在外面，不要回去。你妈也是一个好强的人，这么多年就没有回去过，只偷偷给你外婆偶尔寄点钱。我知道的，但我从来没跟她说。”
“奶奶，我就是那个禁果吗？”
“对，我的乖孙。”
“那爸是怎么没的？”
“说来还得怪你那个狐狸精的妈，天天晚上扭着你爸到很晚。很多时候东旭早上起来没精打采的，两个我都明里暗里说了多少次，他们就是不知节制。
“我记得东旭出事的头天晚上，他们又玩到很晚。第2天我见他神情恍惚，走路直晃，便劝他不要去上班，结果就那天上午，他就出事儿，被一个大件砸没了。哎……”
奶奶不知哭了多少次，现在说起来都不会流泪了。
贾棒梗不知说什么安慰的话，把何雨柱给的5块改口费给了她，或许这是此时比较好的安慰剂。
“乖孙，你不要给我钱，你爸爸的抚恤金一直在我这里，以后给你娶媳妇儿。”
贾棒梗嘴里说着好，哄着她睡觉。奶奶和两个妹妹睡一块儿，于是他就用蒲扇给她们扇扇风。
等她们睡熟后，他决定去给许大茂醒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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