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而已，这前后怎么就矛盾了？”
“贾棒梗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老实交代吧，你现在还小，不到14周岁，法律会网开一面的。”
“柳局，你既然知道我未满14周岁，那你们怎么还刑讯逼供、还诱供？”
从此，不管他们怎么审讯贾棒梗，他交待自己善意获得张扬的房产，走之后发生的事儿一概不知，反对一切形式的刑迅逼供和诱供。
二十四小时不让贾棒梗睡觉、吃饭、上厕所，这都难不住他。四十八小时也难不住他，但他直接装虚弱、装昏迷。
柳树阴沉着脸，又在大会议室召开了案情分析会。
宋小慈尴尬的说：“局长，我跟张洋的单位去了电话，人家说出于保密，我无权查看他以前的档案。我沟通两天，一无所获。他们最后说，张扬已在地方上工作，一切事情当由地方处理。而张扬现在的档案非常简略，50年入伍、今年转业，中间履历十分简单。”
张小朋瞅着局长，小心地说：“局长，我咨询过301医院和协和医院的权威医生，他们说喝酒过量是会导致失忆，还会引起过度亢奋，过度亢奋之后又容易引起极度的悲哀，就是大喜大悲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问类似张扬的这种行为：先馈赠东西，然后写自白悔过书？”
“局长，他们说有这种可能，但没见识过这种案例，有个医生想研究，被我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。”
“小李，说说你那边的情况。”
“报告局长，这两天我们再次去了昌平，没有发现贾棒梗的外公和舅舅等人有任何异常情况，眼下农忙时节，他们早出晚归，没有空闲时间，没有交通工具。”
“那调查卫忠的小组呢？”
“报告局长，卫忠那对象描述得十分具体，让我们不好意思记录，说有五次。卫忠本人轻描淡写，但是他们两个讲述的结束时间基本吻合。招待所的服务员被骚扰得难以入睡，证实了这一点，卫忠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“法医组呢？”
“报告局长，我们法医组再次对张扬进行了解剖，没有其他致命伤，尸斑也表明张扬就是在椅子上死亡的。胃容物的分析结果也出来了，发现大量酒精，没有其他致幻剂。”
“大家还有没有新情况？没有就说明如何结案？”
这时角落有一个声音说道：“柳局长，现在有大量胡同群众过来询问这事儿，这不仅仅是95号院的，也有其他院的群众也来置疑我们警察怎么对一个小孩进行多次拘捕，是不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。”
“赵副局长，我们要把案件办成铁案，必须有疑点就查……”
这时，门外传来一个声音：“局长，电话。”
柳树一走，公安们开始拿出烟，吞云吐雾起来。
一支烟没抽完，柳树黑着脸进来盖棺定论：“这案件已经查明，张扬酒后自杀，事实清楚，论据充分，可以结案。小宋，处理好卷宗。散会。”
赵局突然插话道：“柳局长，那贾棒梗还昏迷着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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