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小友有忧国爱民之举,实乃不易。”
“老先生过奖,我觉得能力大,责任大;索取多,奉献应多!”
“我常说自己每天‘三省吾身’,却不如与棒梗一见,今日不虚此行!”
“李易之,你个老匹夫总与我作对,今天与这小子狼狈为奸,一唱一和欺辱于我,画下道来。”
原来文人相轻,迄今仍方兴未艾。
“这样,王老先生,今天相逢即缘,虽然可能是孽缘!我们今日捐款如何?你一个二级教授,我一个青年农民,你敢十倍于我吗?”
王敬棠马上张嘴,却在临了结巴了,他想起棒梗昨天捐献半条猪了。“贾小子,念你家境贫寒,我怎能置你于不孝境地,你好好爱护自己家人为上。”
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!王老先生我又不是让你给我捐,何必为难至此?!刚才为享受口腹之欲,狂出25元;今为纾困解难,你月工资的十分之一也不愿出吗?”
“老夫李易之愿捐一百,秋叶拿纸笔来。”李屹然慷慨解囊。
贾棒梗也掏出一百圆说:“我贾梗人穷志不短,捐款手不软。”
王敬棠见又有朋友捐了,骑虎难下了,一狠心,“我捐五十。”
贾棒梗讽刺道:“一年三千多,豆汁儿绝对喝一碗倒一碗的主,居然捐五十,格局小了。”
冉崇翰一直没从捐书的惋惜中走出来,这时说话了:“棒梗,捐款捐物全凭自觉,岂可逼捐索捐、强行摊派?!”
“冉爷爷,捐书是功在当代,利在千秋之事,总有一天,你们会求我收书,但那时决定权不在我这里了!”
王敬棠说:“神神秘秘,分明似个神棍。我的书烧了也不给你!”
“你的书你自己随便怎么处理,只是我为后人惋惜,为你惋惜而已!”
“我何需你一个小瘪三儿惋惜,滚蛋,不送!”
“各位老先生再见。李先生,如果您想捐书,烦请您写一个自我介绍,以后展览的时候,您的书一定要给一个专区,配上你的照片,您看怎样?当然,冉爷爷的书也是这般处理!”
李屹然慎重地说:“我没冉兄的大气磅礴,容我思考一下。”
“我静候您的佳音,不过时间不宜超过五月。”
六人回到车上,王春霖说:“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,跟大领导家一样比较沉闷。”
贾棒梗笑道:“何止沉闷,简直叫压抑!”
张骄娇笑道:“我看宋叔叔在那如坐针毡的样子,觉得好好笑。”
“张骄说的极是,我最开始还能跟他们聊几句,后来他们旁征博引,上下五千年都知道,让我插不上话,想不到棒梗能跟他们针锋相对。”
“宋叔叔,您高看棒梗了,他就在那儿跟人吵架,丢人啦!”
“张骄来这儿你应该学到一些规矩了,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不许嘲笑我。”
“呵呵!”
“嫂子,呵呵是什么意思?”
“槐花,呵呵就是嘲笑!”
车内哄笑一片,气氛为之轻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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