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棒梗对泪水涟涟的外婆说:“外婆,我没想到舅舅会私自去,我得到消息太晚了,所以让他受伤了。”
“闽如这是自作自受,怨不得别人。”
黄菊花哭着说:“婆婆,闽如可是您儿子啊,你怎么能说他自作自受呢?”
“菊花,自从你来了我们家,我重话也没有对你说几句,你是不是以为我啥也不懂?闽如如果不是被你撺掇,他会受这么重的伤吗?我的儿子、我孙子他爹,我会不心疼吗?”
秦湘茹流泪说:“哥,您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,让忠民陪你去也成。”
黄菊花嗤笑道:“经常猎野猪的棒梗都指望不上,张队长那么忙,我们可请不起他。”
秦闽如说:“大家都别说,这事儿怪我不自量力。棒梗快把我背回去,菊花你跟大哥他们说一声,我暂时帮不上忙了。肉,他暂时不用担心了。”
贾棒梗付了五毛的医药费,背着舅舅回家,外公正指挥黄铁锁处理野猪。
黄铁锁放下刀过来对妹夫关怀备至。
秦闽如说:“大舅哥,岳父岳母那边呢?”
“老二、老三支应着,你安心养伤。只是这猪肉咋处理,你拿个意见。”
秦闽如看着棒梗说:“棒梗说野猪全归我,但还不是只有一半的处置权。到时称一称,省着点用。”
黄金锁也看着贾棒梗说:“闽如打到的这头怎么没你那头肥呢?”
贾棒梗必须佩服黄铁锁的专业,“可能是年前肥、年后瘦的缘故,黄大舅见多识广,定比我了解。”
张忠民姗姗来迟,表示关心并让秦闽如休息后说:“棒梗,跟我来。”
贾棒梗见没什么大事,便把舅舅放在椅子上,跟上小姨父。
“棒梗,你的鱼苗呢?你的稻种呢?”
“小姨父,你怎么见面总没什么好事?”
“一年之计在于春,你不在我们欠账太多了。”
“小姨父,农业生产很多时候还是要看经验,你多组织年老有经验的村民讨论春耕,水肥土种密保管工,种只是八因素中的一种。”
“按照你的说法,良种却是最重要的。今天下午我又去地里转了转,发现你的那些良种地没有什么霜冻的痕迹,而普通的麦田就有了少许霜冻的症状了。”
“小姨夫,你现在就相当于一个指战员,我就是你手下的兵,你指哪儿我打哪儿,说吧,叫我做什么?”
“晚上防霜需要湿柴,你和青壮想办法,后半夜让年老的去点火。”
贾棒梗突然想起三姨夫的柴,“不好,三姨父的柴?”
“别慌,我见他扛回去了。”
“哦!您召集大家开个会通知一下就行了,跟我单独说什么,我又不是队上干部。”
“你是团员吧,队里面成立团小组,你就当个小组长,把青年人给号召起来。”
贾棒梗欲哭无泪,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的确是团员,应该服从管理,便叫围观的小朋友通知14周岁到28周岁的社员开会。
他自己到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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