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生好多娃。”
棒梗此时有些自责,于海棠只是跟许大茂好,好像没有伤害他的实质性行动,一疯两年半,受的教训够够了。遂一指点中于海棠穴位,他便让她安睡了。
他冲于莉吼道:“还不快来把你妹妹扶回去,难道真让她脱光光?”
于莉家人对于海棠照顾的真不错,于海棠又基本在屋里,因此白白胖胖,比以前更丰满些,除了人疯之外,姿色比以前更进一步了。
棒梗待于莉来扶,低声说:“于婶,海棠姨这病我能治,不过要1000块。”
精明的于莉眼睛一下亮了,马上说:“能不能少点?这几年给海棠治病,家里没多少积蓄。”
棒梗对于这种叫穷不为所动,“于婶,我也是看在海棠姨以前待我还算不错的份上,治不治在于你。”
于莉不回答,和三大妈架着高挑的于海棠往前院拖。
棒梗不忍,走上前以公主抱的形势抱着于海棠往前院走,最后放在倒座房于莉家的椅子上,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家照顾客人。
棒梗为楚秘书和新助理项诚各上了一杯热茶,然后坐在他们的对面,开始聊起了家常。
他询问楚秘书的近况,间接关心周总生活和健康。
楚秘书焉能不知棒梗的用意,十分愿意和棒梗分享他的一点经历,随便夹带点私货:谈到了他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。
渐渐地,楚秘书聊到了杨朝辉,致歉道:“棒梗,先道个歉。我识人不清、用人不察,杨朝辉给你带来了许多麻烦,甚至是破坏。”
棒梗连说:“楚伯伯,知人知面不知心,人是会变的,他或许在您跟前的确是优秀的。”
老楚说:“错!只能说他伪装得好!远的比如在义演团就瞎指挥,近的得知你回来找了一批流氓来你家捣乱,有人简直死有余辜。”
“楚伯伯,谢谢你明察秋毫。几人的死亡可与我无关。杨朝辉给我造成的经济损失,你什么时候帮他付一下?”
楚秘书看看左右,项诚识趣地出去了。
他接着说:“棒梗,你就跟我说实话,你说的细菌感染这个影响范围太大了,一旦上报,花的人力物力不是小数。”
棒梗知道“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”的道理,打死也不能说,即使楚伯伯知道他杀人如麻,也不能承认。“楚伯伯,人已经死了,问题解决了,制造的混乱见仁见智。不过时不时进行一次盛大的防疫也是必要的,毕竟疫情杀人可不分好人坏人。”
楚秘书摇头道:“也不知道你这样嗜杀到底好不好?明天你会去昌平吧?”
棒梗秒懂:“一定回去,恭候大驾。时间不早了,吃了饭再走。”
“我可没带饭票啊!”
棒梗笑道:“能请到你俩吃顿饭,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这食材会是明天的吗?”
棒梗知道楚秘书有试毒的想法,便慎重地说:“必须是!”
于是,他就在楚秘书长眼皮底下偷梁换柱,做了十来道菜,花样虽多,但分量很小。
正待他们准备吃饭时,警卫和于海棠家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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